當男人的不容易。
大隊長那邊:「你這女人怎麼這麼胡攪蠻纏,人家願不願意還不知道,瞎想個啥。你兒子過來找你提親,你在折騰成不成。」
大隊長媳婦被說的沒脾氣了:「睡覺,睡覺,我才不管呢。」
剩下大隊長一個人睡不着了,這覺給攪合了,還真不是說睡就能再睡着的。
大隊長氣的嘀咕這個敗家娘們。然後琢磨老兒子的婚事。
金家其實也不錯,雖然兒子以後沒有岳家幫襯,可也不會被岳家拖累了,就那麼一個老太太有口吃的就能養得起。還能落個好名聲。
再說了金老太雖然脾氣不好,性子不咋地,可心眼都是偏着孫女的,胳膊肘就是往外拐都沒地方拐。得實惠的還是兒子。
這孩子唯一讓人說嘴的地方就是沒爹媽。村里人倒也不是迷信嫌棄孩子命硬,而是實事求是的說,沒爹媽的孩子沒有人教導。
怕是不會過日子,家裏,地里的活不會幹;人情世故上沒人指點過,不通透。
誰家娶媳婦都願意找一個,哪哪都能拿起來還出彩的。
可人家金芳雖然沒有爹媽,可有個奶奶在身邊,該懂的都懂,該會的都會,這點上沒啥可挑剔的。
這事人家大隊長心裏很有點主張。
再然後就是金老太這人,作為大隊長,村里誰家的根底都清楚,老太太那也是兒子兒媳婦沒了,才如同現在這麼刁鑽的。
若不是生活所迫,那該是個明白事理的老太太。
那樣的老太太教出來的孩子,不會差了。
再說了,老太太一個人帶着孩子,都沒委屈過金家丫頭。金芳那孩子上學不比村里其他人家的人家的孩子少。多難得。
光這一點老太太就值得敬重。
再說了,老太太有自己的口糧地樹,頂多兒子就是把老太太的地樹一塊收拾着而已。大老爺們累點不算個啥。
再想想金家丫頭,在村里,不出頭,可也沒有挨過欺負,仔細想想,還真就是個心裏有數的。
這親事但凡金老太沒有意見,他們家就沒意見。
真要是娶過來,也算是兒子長眼了。那是有腦子的娘倆。
大隊長媳婦被氣到了,這話能是這麼說嗎:「沒爹媽的孩子,能懂個啥?以後連個娘家幫襯都沒有,你就真的願意?」
索性坐起來了,越想越鬧心:「你是不是對老兒子不太上心,我跟你說,他們哥幾個都是一樣的。你可不能這樣,當爹的一碗水不能端平,也不能太偏心。」
大隊長被媳婦磨嘰的心煩:「那不是有你這個婆婆在,用得着親家啥?再說了,我要是說不願意,你能幹?最後還不是隨了孩子的心意。」
大隊長:「你個婆娘,沒事找事,我還沒死呢,我兒子用得上誰幫襯。他一幫的兄弟都是死的不成。」
有這麼說自己兒子的嗎,隊長媳婦氣的捶打男人兩拳。
事真是這麼回事,大隊長要是說金芳不好,大隊長媳婦肯定也不樂意聽,可這老爺們突然這麼開通,大隊長媳婦又覺得男人沒把孩子當回事。
當男人的不容易。
大隊長那邊:「你這女人怎麼這麼胡攪蠻纏,人家願不願意還不知道,瞎想個啥。你兒子過來找你提親,你在折騰成不成。」
大隊長媳婦被說的沒脾氣了:「睡覺,睡覺,我才不管呢。」
剩下大隊長一個人睡不着了,這覺給攪合了,還真不是說睡就能再睡着的。
大隊長氣的嘀咕這個敗家娘們。然後琢磨老兒子的婚事。
金家其實也不錯,雖然兒子以後沒有岳家幫襯,可也不會被岳家拖累了,就那麼一個老太太有口吃的就能養得起。還能落個好名聲。
再說了金老太雖然脾氣不好,性子不咋地,可心眼都是偏着孫女的,胳膊肘就是往外拐都沒地方拐。得實惠的還是兒子。
這孩子唯一讓人說嘴的地方就是沒爹媽。村里人倒也不是迷信嫌棄孩子命硬,而是實事求是的說,沒爹媽的孩子沒有人教導。
怕是不會過日子,家裏,地里的活不會幹;人情世故上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