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太多少年都沒有出過村子,讓她買這玩意,她都不知道怎麼買,更不會捨得錢去做這個,金芳同她奶奶長大的,什麼性子,咱們能不知道,我就說這事肯定老四攢對的。」
隊長媳婦:「你個缺德玩意,你怎麼就同人把聘禮要過來了,那金老太能願意給你。」
在沒有比這個還糟心的了,傳出去他們家成什麼了,前手給人錢,後面兒子哄出來了,哎呦,沒臉出門了。
向陽再次傲嬌了:「我奶對我好着呢,家裏我當家。」
大隊長媳婦一個沒忍住,掃帚又掄過去:「好個屁,那是咱們家的錢,你個沒心眼的玩意,少說這個膈應我。哪是你的家,你家在哪呢,向陽,我跟你說你姓向的。」
跟着:「對你好,怎麼定親的大日子,一個大子都不給你,多少給你做個臉面也好。你說他們家做的這是啥事。」
看着四哥挨打,兩個妹子捂着眼睛,齜着牙,往後閃躲,沒人敢拉着。
向陽對着兩個妹子:「看什麼看,沒看大人在說事,你們給我回屋去。」
然後拉着大隊長兩口子進屋了:「大半夜的,別在這說這個,我都定親了,你們給我留點臉面,也不誰這麼嘴碎,大晚上的還過來嚼舌頭。」
大妹子隔着窗戶說道:「還能誰,咱們家大嫂唄。要不是媽給搓出去,沒準家裏等着看你挨打呢。」
向陽哼了一聲。家裏除了老大媳婦也沒有這樣的閒人了。
向大隊長問出來一句,任誰都會懷疑的問題:「你同金家定親,是不是為了糊弄家裏聘禮。」
向陽愣了一下,這話好像有人曾經這樣問過自己,耳熟的很。
大隊長媳婦都氣懵了,還能這樣:「你,你個混賬玩意,你這不是糟蹋人家姑娘嗎。」
向陽:「哪的事,怎麼可能,我定親,肯定挑我稀罕的姑娘,我能為了這點錢,還是自家錢,搭上我的親事?」他傻不傻呀。
大隊長媳婦看着大隊長:「他沒那麼傻,應該不至於。」
大隊長跟着出來,背着手,跟着媳婦邊上開始訓斥兒子。
偷眼看去,手後面還拿着擀麵杖,這要來真格的。
向陽就知道這關不好過:「我自己有點錢,加上老太太手裏的彩禮,湊的。」
大隊長慢悠悠的開口:「誰的主意。」
向陽支吾兩聲,不太敢吭聲,怕自己被他爸打死。
大隊長把擀麵杖放到前面:「說實話。」
向陽嚇的縮了一下,不敢支吾了:「我的主意。」
大隊長往前走兩步:「能耐的你,多大的事,都不跟家裏商量你就敢買。」
向陽心說,這話他不服氣,金芳的彩禮,怎麼花銷同家裏商量不上。
大隊長:「金老太多少年都沒有出過村子,讓她買這玩意,她都不知道怎麼買,更不會捨得錢去做這個,金芳同她奶奶長大的,什麼性子,咱們能不知道,我就說這事肯定老四攢對的。」
隊長媳婦:「你個缺德玩意,你怎麼就同人把聘禮要過來了,那金老太能願意給你。」
在沒有比這個還糟心的了,傳出去他們家成什麼了,前手給人錢,後面兒子哄出來了,哎呦,沒臉出門了。
向陽再次傲嬌了:「我奶對我好着呢,家裏我當家。」
大隊長媳婦一個沒忍住,掃帚又掄過去:「好個屁,那是咱們家的錢,你個沒心眼的玩意,少說這個膈應我。哪是你的家,你家在哪呢,向陽,我跟你說你姓向的。」
跟着:「對你好,怎麼定親的大日子,一個大子都不給你,多少給你做個臉面也好。你說他們家做的這是啥事。」
看着四哥挨打,兩個妹子捂着眼睛,齜着牙,往後閃躲,沒人敢拉着。
向陽對着兩個妹子:「看什麼看,沒看大人在說事,你們給我回屋去。」
然後拉着大隊長兩口子進屋了:「大半夜的,別在這說這個,我都定親了,你們給我留點臉面,也不誰這麼嘴碎,大晚上的還過來嚼舌頭。」
大妹子隔着窗戶說道:「還能誰,咱們家大嫂唄。要不是媽給搓出去,沒準家裏等着
第一百一十七章 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