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不說,家底如何,當爹媽的心裏有個估算。
大隊長媳婦:「你說他咋不回家同咱們拿錢。」
這個問題那就更深奧了,大隊長臉色都黑了。
兒子這算是立業了,徹底跟媳婦一條心了。
不過顯然不能同婆娘這麼說,大隊長:「你有錢給他拿。」
真沒有了,孩子定親才把家底折騰出去的,再說了,換誰能把那麼多錢這麼撒出去。
大隊長媳婦閉嘴了,金老太就捨得這麼多錢撒出去讓自己兒子撲騰。
兩口子對視一眼,碰上這樣的親家,只能說他們得好好地攏着兒子點,不然這兒子就飛了。
一直到晚上擦黑的時候,向陽他們才回來,老太太做的玉米粥、蒸紅薯,一群的大小伙子吃的一點沒剩下。
金芳看着自家的大鍋,再次佩服老太太有先見之明,這要是鍋不夠大,真不夠吃。
向老二同向老三吃過飯就走了。
向陽同林業,大頭還有老太太金芳開始數錢,對賬。
錢拿回來了,肯定就沒有賠那麼一說,剩下的就是賺多少的問題。
除去本錢,在對着小賬本算一算,金老太太聽的眼睛都轉圈圈了,太多了。
一天頂的上她這段時間折騰的了。老太太感覺嗓子都舒服了,沒那麼堵了。
拉着向陽對着金芳顯擺:「我孫女姑爺怎麼就那麼本事呢」
林業同大頭把賺的錢分出去了,向陽說了,本錢再多也沒用,他們就能借到三輛車,多了運不走。
手裏揣着錢,心情就是不一樣的,三個小伙子就在西屋歇着。
這一天不管是體力還是精力都熬夠嗆,三人躺下就睡着了。
金芳同老太太在東屋歇着,明天一大早就開始忙着收紅果呢。
老太太拉着金芳也回東屋歇着,橫空冒出來一句話:「我還得學那個加減。」
金芳累了一天很茫然:「學加減做啥,認的錢不就成了嗎。」這是老太太的原話。
金老太搖頭,心事重重的:「不成了,不成了,一塊兩塊的賬算啥呀,我姑爺那是賺大錢的,我這要是不會算成百上千的賬,以後姑爺把錢給我,我連數都數不過來,多不好看。」
金老太:「那麼多錢呢,我心疼的慌。你別搗亂了,躲我遠點,讓我自己緩會兒。」
金芳能放心老太太在這裏心疼嗎,那麼大歲數了,緩不過來咋辦。
只能陪着在往村口看。大隊長家裏,兩口子也心裏不踏實,。
大隊長媳婦:「這孩子咋這麼能折騰,原來就小打小鬧的,不顯眼,這咋還幹個大的。」
大隊長:「原來他沒本錢折騰,現在人家有錢了。」這話聽着味道不對,有點酸。
大隊長媳婦:「金老太多厲害的人,把錢看的多重,怎麼就隨着他折騰,錢還給他拿着不成。這要是賠了,多對不起人家金老太。可咋辦呀。」
大隊長抿嘴,要不然向陽哪來的本錢折騰,他們在邊上粗略的算了,今兒一天撒出去多少錢?向陽自己可沒有這麼多。
兒子不說,家底如何,當爹媽的心裏有個估算。
大隊長媳婦:「你說他咋不回家同咱們拿錢。」
這個問題那就更深奧了,大隊長臉色都黑了。
兒子這算是立業了,徹底跟媳婦一條心了。
不過顯然不能同婆娘這麼說,大隊長:「你有錢給他拿。」
真沒有了,孩子定親才把家底折騰出去的,再說了,換誰能把那麼多錢這麼撒出去。
大隊長媳婦閉嘴了,金老太就捨得這麼多錢撒出去讓自己兒子撲騰。
兩口子對視一眼,碰上這樣的親家,只能說他們得好好地攏着兒子點,不然這兒子就飛了。
一直到晚上擦黑的時候,向陽他們才回來,老太太做的玉米粥、蒸紅薯,一群的大小伙子吃的一點沒剩下。
金芳看着自家的大鍋,再次佩服老太太有先見之明,這要是鍋不夠大,真不夠吃。
向老二同向老三吃過飯就走了。
向陽同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