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騷亂。
正在激動「演講」的虞嘯卿不得不被打斷。他皺着眉頭看着進來的這一幫兵。
「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再次定睛一看,這伙士兵都面色漲紅,顯然是從訓練場剛下來,頭上還掛着汗水。他們人手一把中正式,打排頭的三位手裏還拿着湯姆森?旁邊的大個子肩上扛着一挺捷克式,看他們身上,子彈帶掛的是滿滿當當,腰上還別着兩顆手榴彈。
這什麼情況,川軍團不是都打沒了嗎?怎麼還有這麼多槍,這他娘的比老子警衛連還富裕?
虞嘯卿本來以為這支部隊能保留建制和軍容就已經很不錯了,就算有幾隻槍可能也是一些老套筒。
他剛剛正準備秀一下自己帶來的武器裝備,好讓這幫士兵開開眼,他媽的,沒想到自己反倒先開眼了。
自己的兵大部分還用的是老七九或則漢陽造,這幫傢伙居然人手一隻中正式,這是中央軍的駐地嗎?
就在虞嘯卿胡思亂想之際,廖銘禹從屋裏慢慢走了出來。整理了一下領子上的軍銜,背着手,笑着對虞嘯卿說道:「感謝虞團長的好意,不過,我代表川軍團將士,心領了!」同樣的三個字,還給了自我感覺良好的虞嘯卿。
虞嘯卿猛的一轉身,凌厲的眼神注視着廖銘禹:「你是誰?」
「川軍團新任團長,廖銘禹。」廖銘禹不慌不忙的說道。
看了一眼他領口是的軍銜,上校!?虞嘯卿緩緩的搖頭道:「我認識的團長很多,唯獨對你,可沒什麼印象。」
廖銘禹笑了笑,這虞嘯卿說話挺講究啊,一來就質疑他團長的身份。
廖銘禹從兜里掏出了那本軍官證,無需多說,大家都懂。
「何書光!」
「有!」
一個背着湯姆森衝鋒鎗,帶着眼鏡的年輕士兵立即跑過來立正站好。
「檢查他的軍官證!」虞嘯卿命令道。
「是!」
何書光馬上接過廖銘禹的軍官證,跑到吉普車龐,打開了小型無線電台,向上級求證。
沒一會,何書光小跑着回來,雙手畢恭畢敬的把軍官證還給了廖銘禹。
「團座,他的軍官證是真的,而且…」何書光小心翼翼的附耳道:「他還是黃埔六期畢業的,最高元首的得意門生,上面還透露…據說他跟戴局長關係不一般。」
和戴局長關係不一般!又是元首的學生,這傢伙是哪裏冒出來了的,有這麼強大背景人,會跑到禪達這個鬼地方當個空架子團長?
虞嘯卿忌憚不已,他皺着眉頭看着廖銘禹,後面的一系列的計劃全被這個人給打亂了。
重整川軍團是上峰下達的命令,現在莫名其妙的殺出來個團長,着時讓他摸不着頭腦。
「請問,廖團長,你的任務是什麼。」虞嘯卿開門見山的問道,話語之間不由得客氣了不少。
「任務很簡單,重整一支隊伍,殺過南天門。」廖銘禹鎮定的說道。
他不清楚虞嘯卿的心理活動,也不知道自己居然攀上了這麼大的靠山,要是知道了,肯定會驚嘆系統的強大,這一系列的關係背景,會給他以後帶來意想不到的幫助。
虞嘯卿臉色一黑,怎麼跟自己的任務一模一樣。
「巧了,剛好上峰給我的命令也是如此,川軍團也只會有一個團長。」虞嘯卿頓了頓繼續說道。
「你我的任務起了衝突,到時候要是咱們都沒完成的話,上面長官責問下來,廖團長你說該如何是好呢?」虞嘯卿話裏有話,想借着上峰的威壓讓廖銘禹妥協。
其實虞嘯卿鬱悶啊,一個都快打沒了的川軍團,還夾雜着各路部隊潰兵的一幫烏合之眾。居然現在還成了香餑餑,讓兩個大團長在這爭搶。
「呵呵,虞團長說笑了,我接到的命令只是整理出一支部隊打過南天門,而這禪達鎮上窩着的腦袋,沒有個大幾千也有個小兩千吧,我也就才聚攏了一小撮,虞團長何不在別的地方下下功夫。看看他們願不願意加入你的虞家軍。我這嘛,就不勞您費心了。」
廖銘禹見招拆招,回答的是滴水不漏。他話里的意思也很簡單,禪達的潰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