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盔就這樣歪帶着,甚至都沒有空去扶正,萬夫長邁開着雙腿便隨着眾人一起大步向前,儘管一會的工夫之後,他就有些氣喘吁吁,但依然還是不敢停,他剛才可是親眼所見,一名不知道姓甚名誰的奴隸兵就是因為跑的慢了一些,被人擠倒在地上,接着便是千人踏、萬人踩,即便是沒有回頭,就靠着想像就能夠想的出來,那人的下場會有多麼的悽慘了。
有此例子在前,他哪裏還敢停下,不管在累也只能繼續的奔跑着,不能讓身後的人給擠倒或是推倒在地,不想成為一攤的肉泥。
一萬人的陣營僅僅只是發出了一波弓箭之後,便被衝垮,除了一些倒霉蛋被撞倒在地踩死之外,其它想活命的人就只能向回而跑,使得這支隊伍又是擴大了不少。
順者昌、逆者亡,便是眼前的最真實寫照。
戰場的形勢發展至此,遠不是一般的順利,這讓跟在眾奴隸兵身後的唐傲等人都是欣喜不已。
騎於踏雪玉白龍之人,一路都悠閒般的走着,原本想像中的大戰和苦戰並沒有發生,只能說這些奴隸兵比想像中還要弱。當然,這也是南越自食其果的原因,如果他們平時對奴隸兵好點,也不至於現在這種局面了。
這正是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的真實體現了。
奴隸兵即不能戰,而且怕死。在他們眼中,平時的騎兵就已經很是強大的所在了,當重騎兵一出現的時候,完全就將他們給震住了,以至於連還擊的勇氣都沒有,除了投降就是逃亡。
但唐傲心中知曉,這還並不能說是穩操勝倦,到現在為止,還沒有遇到南越真正的騎兵,雙方的終極較量還沒有開始。想要南越軍真的大敗,那是必須要給他們一點厲害看看,而不打敗他們的騎兵,就不能打斷他們的脊樑,就不能把南越軍打敗,將他們趕走。
一旦雙方進入到膠着狀態之中的時候,每多呆上一刻,東西兩線的壓力就會多上一刻,他們兵力不足是弱勢,若是打持·久戰的話,那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誰也無法預料了。
唐傲出手,就是做到最大可能的將戰場形勢利於自己。為了這一目標,他便需要與南越騎兵打上一仗,且還是光明正大的打敗他們。
用兵不是不能用奇,但總不能次次用奇,現實中也不會給你這麼多的機會,最終還是要靠着正面取勝才是王道。
唐傲在為接下來的正面決戰做着準備,並通知所有的撼山衛做好一戰的準備,儘可能在大戰之前養精蓄銳,補充體力。
戰場的形勢依然還是在一面倒之中,由早上開戰,這都到了午時了,唐傲帶着兩萬撼山衛連像樣的敵人都沒有碰到,反之一路上看到的不是降兵便是屍體,當然還有他們前面那支隊伍越發壯大的奴隸軍逃兵。
在這些奴隸逃兵的引領之下,唐傲距離南越軍主大營是越來越近。而在連續派出了數支軍隊都無法抵抗住逃兵的潰敗,相反那些逃兵距離自己還越來越近的時候,秋歲歲早已經騎上了戰馬,握緊了馬刀,帶着五萬騎兵做好了作戰的準備。
二十五萬奴隸兵,秋歲歲從來就沒有指望着他們能打什麼勝仗,讓他們前去就是為了消耗大華軍的實力和兵力罷了。即然現在做不到這一點了,那便索性不用他們了,來的只有兩萬大華軍騎兵而已,那憑着他手下有五萬騎兵,何懼有之?
不僅是秋歲歲,其它的南越騎兵也都登上了戰馬,手拿馬刀一幅凶神惡煞般的看向着北方,他們身上所帶出來的殺氣,使得一些伺候他們的奴隸兵個個面色緊張無比,似乎是生怕一不小心做錯了什麼,會惹來對方的殺機一般。
「報!大華軍共兩萬騎兵已經距離我們不足八里,正驅趕着怕死的奴隸兵向我們這裏而來。」一名夜不收小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