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緊張起來。
張偉白了一眼:「誰敢燈塔國都不敢!當初他們想在非洲搞這種事,最後還不是沒整成戰爭引發的負面感情絲毫不亞於怪異,從普遍性和持續性來看,戰爭絕對是無可置疑的怪異創造no!
目前有關的想法是派人潛入破壞,動靜自然是越小越好。
這件事肯定很危險,我們能想到的,葉流雲肯定也想得到,負責保護克隆工廠的咒術師,絕對是精銳中的精銳,所以我們能派出的,也必須是精銳中的精銳。」
王思言察覺到了潛台詞,眉頭一皺:「但我和阿銘要去天宮啊。」
張偉愣了一下,張了張嘴,開口道:「你們調查了這麼多遺蹟,也沒什麼結果,我看不用再繼續了吧。」
「哪裏沒結果,我們有件事還沒和你說呢,我們……把星月姐帶回來了。」周銘說。
張偉直接愣在原地,他的臉部肌肉仿佛失控般,在小範圍抽動,眼眶紅彤彤的,似是很憤怒,但又好像很疑惑,又像十分激動,他幾次張嘴想要說話,最終卻都沒有說出口,然後立刻轉身,跑出了房間。
總指揮坐在沙發上,嗓音低沉道:「平星月她,是死了吧,如果她還活着,你們不會在這裏說的,有關還在通緝她呢。」
「嗯,有關的通緝該結束了。」
「媽的!」總指揮罵道。
周銘瞥了總指揮一眼:「你也認識星月姐嗎」
「這傢伙在沒叛逃前,在高層中的人緣也是十分不錯的,只是後來做的事太糟糕了,肖雅變成這樣子,也都是那傢伙的錯。」總指揮淡淡道,比起剛才隨意輕鬆,平易近人的姿態,他認真了許多,仿佛現在的他,才是他真正的個人形象。
肖雅:「我自願的。」
「風險太大了!她怎麼能讓你觸碰這樣的東西!時間跨度千年啊!而且你居然還不給我們看!」總指揮忽然咆哮道。
現場氣氛十分糟糕,空氣中填滿了總指揮的怒火,連周銘都被嚇了一跳。
總指揮不應該這樣子的,身為青州有關部門的總指揮,形象應該更加穩固,這樣才能讓底下的人,難以分辨哪個總指揮是哪個總指揮……現在這位總指揮,太失態了。
他提到肖雅和平星月如此激動,任誰都能猜到他和這兩位關係匪淺,這樣容易被鎖定真實身份。
肖雅:「我難道就只能聽有關的使用咒術嗎」
「當然,你不要命了啊!你想發瘋啊!你本來好好的樣子,就是被她才搞成這副模樣!還有你是個女孩子啊,你就不能正正經經找個男孩子嗎非要熱臉貼冷屁股,你丟不丟人!」總指揮怒罵道。
周銘和王思言端正了坐姿,二人如坐針氈,他們從這一句話中感受到了極其龐大的信息量。
「您冷靜點,您這樣太失態了,周銘和思言還在呢。」肖雅說。
總指揮扭頭看了周銘一眼,伸手似乎想要摸摸臉,結果卻摸到了紙,他用力哼了口氣,起身也朝外走去,在出門前還惡狠狠地說道:「死得好!」
「別在意,他這人就是這樣。」肖雅想要笑一笑,緩解氣氛,但似乎是顧及到自己的相貌,又默默低下了頭。
一旁的王落雲和劉菲,表情也十分尷尬,不自然,但他們顯然也知道總指揮的真實身份。
「總指揮,是你父親」王思言試探着問道。
肖雅點了點頭,沒有否認。
王思言長長吐出一口氣,心說果然。
會顧忌一個女孩子喜歡的不是男孩子,而是喜歡女孩子的,基本上只有家長了,特別是在這種社會中,思想如此保守的也只有家長。
從剛才總指揮說的那些話,可知他對平星月將肖雅搞成這副模樣,有着極大的怨氣,並且是出於私人的怨氣,因此王思言猜測肖雅和對方的關係,肯定不是普通上下級。
王思言撓了撓鬢髮,斟酌語言後,問道:「你爸……對我們還挺客氣的。」
「他是星月的導師,其實他沒有這麼恨她,只是很失望,但也不是很失望。怎麼說呢他想給星月安排一條能走的路,結果她卻走了另一條完全沒人走過的。
我爸覺得她是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