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人,如今日寇猖獗,滿洲已經淪喪,我們本應槍口一致對外,抵禦外辱,為什麼要內鬩於牆,這樣的內耗不是純粹浪費中國的國防力量嗎?」
宋希濂笑了,「是啊,連你這樣的毛頭小子都能明白的道理,為什麼他們就是不明白呢?」
「所以學生不是關注陳學長,只是想在陳學長的身上看到最終的命運與結果!」
「又何止是你,不知道有多少道目光都放在他陳庶康的身上,等待着校長最後的處決。」
「也罷,衛國,既然上次是我們二人一同去探望,這次就還是由我們二人再送他一程吧!」
「校長的命令,晚上九點,把陳庶康轉移到中心旅館,並請醫生給他處理傷口,傷養好之後,庶康兄怕是又要離開南京了,這一走,恐怕就長嘍!」
周衛國沉默不語。
宋希濂道:「途中護送任務校長交給了我,衛國你既然想看到最終的結果,就和我一道去吧!」
「是。」
傍晚時分,周衛國按照慣例來到校門口見到了蕭雅,兩個哨兵對此已經見怪不怪了。
這一次周衛國並沒有出校門,只是隔着鐵門與蕭雅簡短地聊了幾句:
「小雅,我晚上可能有事要忙,就不能在這裏陪你太久了,一會兒你就早些回去吧!」
「嗯,衛國,那我明天下學之後還來看你。」
「好……等等,小雅,你的發卡似乎帶歪了,我幫你調正一下。」
「嘻嘻,好吧,阿土還會用發卡嗎?」
「當然,就是手笨了點,你就將就一下吧!
你看,比平日裏多了一分不一樣的美,如果是熟悉的人,一下子就能看出來了。」
……
蕭雅走了。
原本將頭髮箍的緊緻完美的發卡,在周衛國的幫忙下徹底變得亂糟糟的。
可誰讓小丫頭喜歡,竟是保持着那發卡的模樣滿心歡喜地離開了。
兩個哨兵忍不住在心中暗誹:這年頭的姑娘都被豬油蒙了心嗎?這麼好的鮮花怎麼就插在了牛糞上?
唉,真可惜!
……我怎麼就不是那坨牛糞呢?
「……」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