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的面前一點也不給我留面子的嗎?」
說完,馮拉特和奧雷德對視了一眼,一起大笑起來,在笑聲中,奧雷德等待着周衛國的回覆。
周衛國知道這不是謙虛的時候,德國人也一向不喜歡虛假的謙虛。
再加上他的確需要證明自己的特種作戰理論,甚至用以換取他需要的東西,於是周衛國便點了點頭道:「是的,奧雷德先生!」
「那麼我想知道你對自己的那次行動作何評價,是一次大膽的僥倖?還是一次盲目的幸運?」
周衛國不卑不亢道:「奧雷德先生,如果我說這只是軍事戰術的一次大膽運用,在行動開始之前,我已經有相當的把握取勝呢?」
「哦?」
「戰爭中存在着太多的不確定性,懸殊及巨大的勝利往往伴隨着精妙的戰術,而對於特種作戰這種膽大包天的戰術而言,你盡可以低估它的勝算,認為這無異於自取滅亡,根本沒有可能實現,你也盡可以高估它的勝算,認為這是一把無往不利的暗劍,一旦出手必將石破天驚。
對我而言,這並非僥倖與盲目,而是出於對自身實力與戰術自信,進行的一場足以扭轉戰局的軍事行動罷了。」
「就像是步兵的對陣那樣尋常?」
「是,只是與常規主力部隊的作戰又有本質的區別。」
奧雷德頓時來了興趣,「周,可以詳細的和我說一說你口中所謂的特種作戰戰術嗎?我現在對你所說的這種戰術是越來越感興趣了。」
不遠處的馮拉特朝着周衛國點頭示意。
欲得先舍的道理周衛國自然是懂的,他笑道:「奧雷德先生既然感興趣,自當知無不言。」
於是周衛國便就着自己在軍校所寫的特種作戰理論的核心部分,給奧雷德口述了一遍。
全新的軍事理念把奧雷德雷的不輕,直到周衛國徹底口述完,奧雷德興奮得幾乎快要跳起來,看那模樣,似乎想抱着周衛國狠狠的親上兩口,他怪叫道:
「周,馮拉特將軍說得不錯,你實在是個百年難得一遇的軍事天才,其實你口中所提出的特種作戰理論思想,倒是與我這兩年研究的步兵奇謀作戰思想有不謀而合之處,只是我沒有想到,這種全新的軍事領域作戰思想,在這在你這裏居然已經得到了如此的完善。
毫不誇張的講,今天與你的這一番談話,足以節省我在此理論上多走十年的彎路。」
望見周衛國的驚訝之色,馮拉特笑着再一次介紹道:「周,奧雷德是柏林軍事學院的特級教官,精通新兵速練理論與實踐,並參與了德兵每年的新兵訓練與精兵技能提升理論的完善,另外在步兵各種奇特的戰術上同樣頗有造詣,目前是我德軍某步兵師師長。」
周衛國驚訝之餘,連忙重新起身朝着奧雷德敬禮:「將軍,請原諒我先前的失禮!」
奧雷德卻是不以為意地笑了笑,然後示意周衛國重新落座。
周衛國重新坐下之後,奧雷德笑着說道:「你們中國有句話叫來而不往非禮也,我聽馮拉特將軍說,你對於我德兵的速成訓練理論和方式十分感興趣,我能請你說一說原因嗎?」
周衛國道:「將軍應該知道目前我中國的形式,用『岌岌可危』四個字來說也絕非虛言,一旦中日開戰,戰火殃及全國,沒有人可以倖免,但凡有血性的男兒,都會拿起武器奔赴戰場,與那些侵略者廝殺,以守衛國土。」
「在下同樣不會例外,這次趕赴柏林軍事學院學習,正是想要學成歸國,能夠奔赴前線戰場殺敵報國。
德軍戰力之強悍世界有目共睹,我相信其中重要的一環便是德軍的訓練方式,如果我能把這種訓練方式學成帶回去,對我的祖國一定有很大的幫助。」
奧雷德點了點頭,道:「中國的危機我是知道的,對此我表示遺憾,只是如今你在學院學的是裝甲兵專業,並且我聽說你的成績是整個班裏最拔尖的,如果可以學成歸國,你在裝甲兵專業上的所學,難道不足以成為你殺敵報國的資本嗎?」
周衛國笑了,是那種無奈與心酸的笑,「馮拉特將軍指定要我學裝甲兵專業,這本是好意,我對此亦是感激不盡,可說來實在慚愧,德軍有數支裝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