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
這學期,韓雯基本上都沒有在學校裏面住,而是和權力在學校外面租房子同居。
就在上個月,韓雯發現權力和藝術系的女生在一起,吵着鬧着要權力給說法,哪兒知道權力直接說分手。
韓雯農村來的姑娘,又把自己的心全心全意的給了一個男人,遇到這種情況,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辦。
再加上韓雯的自尊心很強,權力說分手之後,韓雯還爭着忍住不去找他。
最後韓雯才發現自己停經,又噁心想吐,去醫院一查,才發現已經懷孕一個月了。
「她身上的錢都交學費,學校外面租房的錢還是她給的,發生這種事情又不敢給家裏說,找我借了一些錢,想把這個孩子給處理掉。」
「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這才給你打電話。」文琪說着都要哭起來了。
兩個小女生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沒有主見也是正常的。
文琪在學校的朋友也不到,這種事情實在沒有辦法,才想到了讓陳瀟幫忙。
陳瀟忍不住就要說髒話了,一下就想到這事兒是誰幹的。
陳瀟問道:「懷孕這件事,權力知道嗎?」
「知道,說不關他的事,說韓雯不知道和哪個男人搞的。」
「x.!」陳瀟已經無語了。
權力夠賤的,這種畜生的話也說得出來。
他知道權力的家境優握,在感情這方面,肯定是用下半身在思考。
當初韓雯和權力在一起的時候,陳瀟就讓文琪勸過韓雯,但是女孩子在戀愛期,根本就不聽勸。
陳瀟也有一些無語了,他看到了坐在候診座上,臉色蒼白面無表情的韓雯。
韓雯看到陳瀟之後,蒼白的笑了一下。
女孩子遇到這種十分傷自尊的事情,本來就十分難為情,要不是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根本不可能告訴別人,更不可能告訴男生。
韓雯現在也是走投無路了。
「打他的電話!」陳瀟說道。
陳瀟雖然不是班幹部,也不是學生會的成員,但是他在班上很有分量,而且很多學生比較信服他。
所以當陳瀟開口之後,韓雯只得聯繫權力。
不過韓雯沒有手機,文琪把手機借給韓雯。
韓雯直接打出了那熟悉的號碼。
手機響了兩聲之後,權力接起的電話。
「部長,有什麼吩咐呀?想約我吃飯啊。」權力的聲音輕佻,甚至有調侃的味道。
文琪一把搶過手機看了看陳瀟,忍住怒氣說道:「你現在來醫院,韓雯要做流產手術。」
手機開的是擴音,權力十分流氓的說道:「部長,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她流產關我什麼事兒?我都已經和她分手很久了,行了就這樣,我這邊還有事情呢!」
砰的一聲,權力掛斷了電話。
韓雯的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她忽然感覺到小腹一痛,一涓血水一下就從褲腿流了出來。
文琪也不過是個小姑娘,看到這種情況,臉都嚇白了。
不過還好她反應快,趕緊交到醫護人員。
醫護人員一看這種情況,就知道患者可能要小產,立馬就送進了急症室。
還好情況不算嚴重,但孩子肯定是保不住了,即便今天不做手術,未來的兩三天都必須要把手術給做了,不然有可能會造成大出血。
但是2001年的醫院,對流產這件事情管理的非常嚴格。
韓雯如果要做手術,必須要家屬簽字。
這可把兩個女生急得不行,這種事情是絕對不能夠告訴家長的,韓雯本身也沒有老公。
醫生好像對這種情況見得多了,「通知學校也行,看你的樣子應該是學生吧,我們這樣做是對你的健康和未來負責任!」
不得不說,這個年代的醫生的確比後世要負責任的一些。
後世的一些私立醫院,只要你給錢,管你是什麼情況都可以做。
陳瀟只有給江州的相關領導打了電話,通過上面的關係,給江州市人民醫院的領導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