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願意聽大可走人,莫說是你,就是你老子慕容山海見了我也得恭恭敬敬,恪守規矩!」
聽這口氣,這華思鵲似乎與先父相識,慕容雲裳反倒冷靜下來,也不問其中緣由,只是在一旁冷笑不止。余景芝見二人劍拔弩張,忙打了個圓場,說道:「前輩有所不知,我師姐日前遭了歹人毒手,如今昏迷不醒,小子剛剛從劍神谷出來,師姐的傷只怕有些古怪。」便將曹可欣的症狀事無巨細說了出來。
華思鵲默默聽完,搖了搖頭:「能救卻不能救。」
慕容雲裳冷哼一聲:「裝神弄鬼,什麼『醫聖』,我看也不過只是沽名釣譽之輩罷了!」
華思鵲不以為意,毫不在意慕容雲裳的無禮:「小丫頭你也不必激我,老夫說了不救那就是不救。」
余景芝猛的雙膝跪地,腦袋磕地砰砰作響,澀聲道:「還請先生開恩,救救我師姐!」
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約莫是實在不忍心看到余景芝這樣,華思鵲一把將他扶起,嘆息一聲:「你先起來,男子漢哭哭啼啼成何體統,並非老夫鐵石心腸,委實是有苦衷啊。」慕容雲裳也在一旁說道:「能就是能,不能便是不能,何來能卻不能一說。」
華思鵲苦笑道:「非是在下自誇,我華某人雖沒有生死人肉白骨的本事,可不管任何內傷外患,蠱術毒藥,只要患者一息尚存,在下都有手段醫好,再不濟也能續命一段時日,可剛剛聽你小子所言,你那師姐被心竅被劍氣阻塞,這等手段你看得出來,劉光磊號稱天下第一,如何看不出,既然他裝聾作啞,只怕其中另有隱情,在下雖與你小子頗為投緣,卻也不想摻和這趟渾水,若是招來殺身之禍那就得不償失了,只不過你要是有辦法將你師姐帶到此處,老夫大可助你一臂之力。閣下不妨等上一段時間,待到時機成熟,再行動不遲。」
見余景芝一言不發,慕容雲裳早已猜到他的心思,一把將他攔住,前者沉聲道:「還請島王不要阻我,我這就去劍神谷把師姐帶來!」
華思鵲這次倒是和慕容雲裳站在一條線上:「余小子你冷靜點,以你如今的本事,對上天下第一的劉光磊,無非是搭上一條性命罷了,此事還得從長計議,再者說,你師姐真的願意醒來麼?」
余景芝聞言,身形一窒,華思鵲說的不錯,師姐天性開朗善良,本就不願參與正邪之間的鬥爭,自打自己被逐出師門後,沒了往日的笑顏,劉光磊又心機深沉,若想要稱霸天下,少不得會讓師姐去做
些違背本心的事,若真是這樣,師姐如今這般模樣,反倒是最好的結局了。便朝着華思鵲拱手道:「多謝前輩開解,那晚輩就不打擾前輩清修了。」
二人告別醫聖,朝着煙雨樓御劍而去。
一路上余景芝仍是憂心忡忡,慕容雲裳不知如何勸解,二人一路無話,很快到了煙雨樓地界。
剛到正門口,門房便迎了上來,慕容雲裳開口問道:「世伯他可曾出關了?」門房跟隨諸葛歸藏許久,見慣了大場面,不卑不亢道:「回島王的話,宗主尚未出關。」又看向余景芝,「稟余公子,有位自稱商瓶瓶的姑娘早已等候多時。」
余景芝忙問道:「她在哪呢?」話未說完,商瓶瓶款步姍姍,風情萬種走了出來。余景芝心口泛酸,澀聲道:「瓶瓶…」商瓶瓶伸出雙指,按在余景芝微張的嘴唇之上,柔聲道:「余郎,什麼都不必說了,之前是瓶瓶太無理取鬧了。」這對昔日情侶重歸於好,二人滿眼都是溫柔,一時無聲勝有聲。唇指相碰,二人後知後覺,商瓶瓶臉上紅的像是能沁出血來,余景芝也不好意思撓了撓腦袋。
慕容雲裳輕咳一聲:「好一個郎情妾意,余公子,雲裳就不在這大煞風景了。」見余景芝要出言解釋,忙打趣道:「無妨,你二人小別勝新婚,不用管我,我接着去找羅先生挑些心儀的物件。」說完頭也不回的走開了。
余景芝望着商瓶瓶,有一肚子話想要傾訴,剛要開口,只見商瓶瓶紅着臉道:「余郎,咱們找個僻靜的地方,瓶瓶有好多話想對你說。」余景芝這才會意,二人此時站在中門之外,門房雖不至於偷聽,但也有諸多不便,商瓶瓶定有許多體己話要和自己說,一拍腦門:「都怪我見着你太歡喜,你隨我來。」
二人來到余景芝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