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到顧青青身邊,用腳踢了踢倒在地上的她,「把眼睛睜開,我知道你現在能說話。」
顧青青聞言索性不再偽裝睜開了雙眼看向這個高深莫測的男人,他剛剛的那番詭異的力量是前世自己聞所未聞的。
那教士蹲下身子打量着顧青青的面容,尤其是對她的一雙眼睛十分感興趣,就這樣過了兩三分鐘左右才滿意的站起身,「定力不錯麼,竟然一點不受攝魂術的影響,沒先到這批廢物中還有這麼好的苗子。」
顧青青裝作膽怯的看着他,心中卻是在腦中拼命回想着攝魂術這個詞。
「帶走吧。」教士對着不遠處一直待命的幾名教徒招了招手指着躺在地上的顧青青幽幽道。
話音剛落便有幾個人動作利落的將顧青青抬起向裏面抬去。
顧青青將一個膽小女孩的形象演繹的淋漓盡致,在被抬着的時候也沒放過躺在地上的其他人均是一臉羨慕的看着她。
那教士看着倒在地上七橫八豎的人笑了笑沒做任何吩咐就轉身離開,在他走後馬上有人十分熟練的將地上的人帶上車駛向一個未知的地方。
顧青青被抬進了教會內,路過她第一次看到的那個教會大廳,上次這裏一群人自相殘殺的場面還讓她記憶猶新。
抬着她的人腳步並沒有停,而且還可以擋住顧青青的眼睛,但這對於有精神異能的她根本無用,精神異能外放,周遭的景物以另一種形式浮現在腦中,她被抬進了一個隱秘的地下通道,下面的空間很大,大小房間無數,顧青青被安放在其中的一間之中。
到達目的地後顧青青蒙住眼睛的眼罩就被摘下,抬她進來的幾人不發一言的離開,走時也不忘將顧青青所在的屋子落鎖。
顧青青第一件事就是用異能將房間內搜索一番,確定並沒有裝有監視器和竊聽器等物才安心的活動。
與其說這是一個屋子還不如說是監獄,陰冷的鐵珊門,房間除了一張簡陋的床鋪外其餘什麼賭們有,但這唯一的好處便是能夠將四周房間內的所有動向一覽無遺,剛剛進入這片區域的時候她就觀察過,除了她之外這裏只有一個人,只不過和她的距離有些遠,而且地下通道十分曲折,如果不是有異能的存在很難找到對方。
顧青青走到門邊,走道上沒有燈光,但這也給了顧青青便利,在黑夜之中走道上的監控器就失去了作用。
門上這種簡易的鎖還難不倒顧青青,幾乎是順手拈來。她用精神異能覆蓋了整片地下區域,而她的精神力竟然出現了盲區,通過剛才來時的記憶她能隱約的判斷出那個盲區就是另一個人的所在地。
這個義教實在是處處是謎團,除了普通教眾以外,只要在教中有些地位的人好像都不是普通人,身子還關押着能力莫名的人士。
她順着腦中的路線朝着剛剛探測到的盲點區域前進,雖然距離不近但是有催眠速度在手自然不會將時間浪費在途中。
越接近那片盲區顧青青就越能感覺到其中蘊含着的強大力量,奇怪的是這種力量似乎有暴動的趨向,仿佛不受人控制一般,在謹慎的加了一層精神力護體之後她才向中心區域靠攏,馬上就看見前方有微弱的亮光。
前面的房間同顧青青之前所在的屋子一樣,鐵珊門讓裏面的場景一覽無遺,顧青青看到的是一個男人的背影,從後面看去那衣服下面的身軀似乎有些瘦弱,甚至讓正常尺碼的衣服看起來有些肥大,從其一頭金髮可以看出好像不是華夏人。
顧青青用同樣的方式將關着金髮男人的門鎖打開,裏面的人似乎是聽到聲響,在一番艱難的掙扎之後才費力的轉過頭。
她剛把瑪索打開竄進屋中,但是在看到那男人的正面時即便是定力非常的顧青青也差點驚叫出聲,她怎麼也沒想到會在這裏看到一個根本就不可能看見的人!
對方見到她顯然也有些驚訝,乾裂的嘴唇蠕動着似乎想開口,但是嘗試了多次都沒有發出聲音,適應了許久後終於發出一個低沉嘶啞的聲音,「顧青青?」
對方如此準確的叫出自己的名字,即便是顧青青在不可置信此刻也能稍稍平靜下來,腦中不斷的回放着之前的記憶想找出一些蛛絲馬跡,眼前的人她熟悉的不得了,畢竟相處了幾近半月的時間,他就是在特訓中與華夏對壘時不幸墜崖的……亞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