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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的母親還希望他去考醫學院,如果對他的能力沒有信心的話,應該不至於提出這種目標。
路易回到了學校,osu有幾個校區,他的校區在哥倫布,四十年後,這座城市被評為全世界最宜居城市的第二名,而現在,它只是一個普通的美國城市。
路易的宿舍里,還有個舍友,來自中國台灣省,叫吳三省。
此人除了是個好學生之外,還特別熱衷於收藏觀看70年代的每一期《花花公子》和《閣樓》雜誌。
「路先生,你罵醒我吧,這樣的生活不能再繼續了,我是帶着成為億萬富翁的夢想來到美國的,現在卻沉醉於紙質的美色之中!」吳三省非常喜歡用行動詮釋自己的名字。
他的名字取自典故「吾日三省吾身」,因此每天他都會想辦法反省一頓。如果實在沒有事情可反省,他就會隨便找個緣由,比如「我究竟造了什麼孽,才會被安排進一個連女人都沒有的班裏。」。
「你確實應該適可而止了,紙質的美色永遠比不上肌膚之親的快感。」路易想到昨晚——他喝醉了,關鍵劇情一點都想不起來。
聞言,吳三省放下手裏的《閣樓》。
「你不說我都快忘了,你昨晚去哪了?紀律主任讓你回來之後去一趟!」吳三省竟然拿出了另一本雜誌,最新一期的《花花公子》。「路先生,我記得你不喜歡自由派那一套啊,怎麼也夜不歸宿了?」
「因為我昨天晚上去了b-b-b,那裏隨處可見雜誌上的美女,那感覺嘿...」
「你去b-b-b了?」吳三省將雜誌扔床上,「甘霖倆真不夠兄弟!」
他的鄉音沒能傳進「路先生」的耳中。
路易被迫前往紀律主任的辦公室解釋昨晚為何徹夜不歸。
儘管自由主義席捲了70年代,但反撲的力量也很強大,美國各地到處都有強硬的保守派。而學校就是保守派最堅固的堡壘。
只要是上課日,他們不允許學生隨意外出,尤其限制學生的家屬,他們想要來學校探望自己的孩子得像探視囚犯一樣選擇特定的時間。
因此家長開玩笑說毒販都比他們更容易接近自己的孩子。
如果是假期,學生雖然出行自由,但不能夜不歸宿,大部分的學校實施宵禁。
在紀律主任那,路易按照以往的經驗,表示他卷進了自由主義和保守派的衝突中。
這讓他矇混過關,畢竟他是所有人眼裏的乖乖仔。
確切的說,他的膚色,就是乖乖仔的代名詞。
回到宿舍里,吳三省一臉諂媚,「兄弟,漢堡吃不?飲料喝不?腰酸背痛不?有我能辦到的,您只管開口。」
「滾到你的床上看雜誌好嗎?」路易噁心地說,「你讓我不寒而慄。」
「只要你答應下次帶我去b-b-b...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此刻的吳三省可以套上一切佞臣的模板,太下賤了。
路易問:「你不是紀律主任眼裏的模範學生嗎?怎麼,也要跟我學壞嗎?」
「放心,紀律主任不會拿我怎麼樣的,她每次都拿異樣的眼神看我,擺明對我有意思...」吳三省滾到他的床上,「就這麼說定了嗷,路先生!」
路易被迫答應,便開始回想路易選擇成為球探的由來,以及他如何寫球探報告,如何觀察球員。
dsu是體育強校,雖然校籃球隊的鼎盛時期得追溯到60年代,那支由哈夫利切克和傑里·盧卡斯領銜的常勝之師,但多年來一直不乏好球員加入。
因此,要現場觀察頂級的ncaa球員並不是難事。
問題是,這個約翰·朗所在的密歇根大學今年並沒有和dsu交手。
如同蠶蛹般不斷被推開的訊息湧入路易的腦海。
路易是通過錄像帶看的比賽,然後做筆記錄下了球員的特點。
宿舍里就有密歇根大學今年在全國錦標賽的比賽錄像。
路易找到了比賽錄像,他根本沒見過這種盒式錄像帶。
「又看比賽啊?」吳三省嫵媚地側躺着,嘴裏的話卻刻薄得很,「這幫人未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