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還只是助教來着?」路易無辜地說,「那年我還只是個21歲剛剛進入教練組的小白兔啊,怎麼可能?」
戴利就像玩狼人殺發現對方聊爆了一樣笑道:「路,你是不是忘了塞德里克在我們這打過一段時間?」
「呃」封存的記憶被撬動了,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來着?
戴利淡淡地說:「當年那場比賽,那一架,以及你的建議,是塞德里克在更衣室里最喜歡說的故事嗯,你說你當時才21歲,倒是讓我沒想到,21歲的年輕人,第一年當助教就能給出這種建議,我果然沒『看錯』你。」
那個欠抽的大嘴巴!
路易不能讓自己的形象就這樣在戴利的心裏變黑,他得想辦法挽回。
反正都是馬克斯韋爾那張臭嘴惹的麻煩,就由他來償還吧。
「你可能不相信,但我得告訴你,塞德里克患有惡疾,他說的話不能完全相信。」路易用嚴肅的語氣一本正經地說,「他應該得了阿茲海默症,有嚴重的記憶障礙,所以他說的那些瘋話不能完全採信。」
「可是他幾乎天天說啊」
「對啊,他天天發病!不然里德交易他做什麼?」
戴利忍不住大笑出聲,路易這人在他眼裏的形象越來越「生動」了,長得白白淨淨,估計連體內的血都是黑的吧?
為了洗白自己可以污衊曾經的同事得了阿茲海默症,這人真的
戴利並不想弄清楚奧克利和帕里什打架的真相,尼克斯輸了,活塞贏了,那就是結果。
非要抓住那點小事來做文章,只能影響到自己的心態。
因為結果是不能改變的。
「你在記者面前說的話,我可是聽到了。」戴利喝了口酒,表現得像是有人在背後給他按摩一樣美妙,「你真的那麼有把握嗎?」
路易面對記者的萬丈豪情,在戴利面前,卻是滿滿的擔憂。
「拉里看起來很健康,拉爾夫一直都是無解的球員,伊賽亞·托馬斯同樣是個潛在的無解球員,波士頓還有雄厚的陣容班底,幾乎所有人都處於巔峰期,正常情況下,五連冠的勢頭是不可阻擋的。」
戴利拿起酒杯,輕輕搖着裏面的酒玩味地問:「那,不正常情況下呢?」
「如果是不正常的情況下,波士頓便不是無懈可擊的。」
「比如拉里的背傷;伊賽亞的射程;拉爾夫不足以打滿全場的體力;以及,我們擁有比波士頓更可觀的陣容深度。」
戴利問道:「那你覺得,現在是哪種情況?」
「常規賽的時候傳出過拉里的背傷恢復速度不理想,但季後賽開始以後,那種情況就消失了。我現在懷疑那是里德扔出來的煙幕彈。」路易說了他的結論,「拉里可能已經恢復了。」
「就算拉里不恢復,你們的勝算也不高吧?」如今活塞已經出局,戴利可以說說自己的心裏話了。
在他看來,凱爾特人就是不可戰勝的。
「沒錯。」路易說,「就算拉里只有70%的實力,凱爾特人也是很難被打敗的。今年的拉里可能是有史以來最弱的,但這支凱爾特人,卻可能是他待過的最強球隊。」
戴利搖頭苦笑道:「我看過他們半決賽的比賽錄像,從拉里的投籃、背打和跑動姿勢來看,即使他沒恢復到100%,也絕對有90%的戰力,恕我直言,尼克斯擊敗凱爾特人的概率,比我們擊敗你們的概率還要低。」
真話難聽,但路易需要。
過分的樂觀是不可取的,尼克斯目前正處於這種心態下。
季後賽八連勝,和凱爾特人一樣,過程卻不同。
同樣是八連勝,尼克斯打活塞沒那麼輕鬆,而凱爾特人場場都是壓倒性的勝利。
「你說得沒錯,擊敗凱爾特人可能是這個聯盟里最難完成的目標之一,但如果沒有難度的話,我也就不會離開了。」
路易自信地說。
「我不想留在那支無法被擊敗的球隊贏下一個又一個頭銜,因為那些人足夠偉大,他們是里德精挑細選的精兵強將,帶領他們贏球,我不會得到太多榮耀。」
「紐約是不同的,這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