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娜擦去了臉上的血漬,然後說道「我們並沒有惡意,芬可第一次接近你也是如此,只是想見你丈夫一面。」
「見他幹什麼?」
「說來話長,說出來肯定你也不相信,總之,我們來自於另一個世界,現在,只有你丈夫才能解決我們世界所遇到的難題,所以,我希望你把你丈夫叫回家裏,我想和他談談。」
蓮娜狐疑地看着劉翰洋,又看看一臉怒氣的芬可,不信任的表情袒露在她的臉上。
「我們絕不會傷害你丈夫的,我向你保證,不會傷害他一根汗毛的。」劉翰洋補充道。
「怎麼才能讓我相信你?」
劉翰洋伸出手、解開了捆綁在蓮娜身上的布條。
蓮娜靜靜地看着他,片刻後,她點了點頭。
分鐘後,蓮娜致電自己的丈夫劉易斯·柳,謊稱自己發高燒了,現在動彈不得,急需他的幫助。
劉易斯·柳在兩名地球安全局特工的保護下,乘坐一輛汽車緊急向家裏駛來。
夜幕下,狂風依舊嘶吼着,轉眼間,傾盆大雨傾覆而下,公路上的汽車激盪起一陣陣水霧急速地駛過
劉易斯·柳乘坐着一輛汽車高速行駛在車流如梭的公路上,他的身旁坐着兩名特工,他們將為他的此行提供安全保衛工作。
突然,公路上出現了一個男人,他向劉易斯·柳的車子不停地揮着手
「前面有情況!」司機向後排的特工說道。
一名特工眯起眼睛向前看去,只見一輛打着雙閃的汽車停在路邊,路中間站着一名男子,他的手裏拿着一根銀光棒,不停地向他們的車子揮着手。
「也許是他的車子拋錨了,想搭車。」特工說道。
「不要理會他,衝過去!」另一名特工說道。
司機一腳油門高速向男子衝去,男子一個趔趄、向旁邊一閃,躲過了高速行駛的車子。
燈光下,男子露出了正臉,他正是花豹飛。
劉易斯·柳的車子強行衝過去後,轉瞬之間便消失在大雨傾盆的雨霧中
「剎車,剎車!」副駕駛的特工大聲向司機喊道。
司機定睛一看,這才發現,在車子前方約米的地方出現了塌方,巨大的石塊橫亘在了公路中間,泥土和礫石形成了一個土包,將公路封堵的嚴嚴實實。
「吱!」車子發出了悽厲的剎車聲,儘管司機實施了緊急制動,他已經將剎車踩到了底,可車子仍舊像一頭髮瘋的公牛向土包和大石頭衝去
「咚!」車子重重地撞在了大石頭上,引擎蓋立刻撬了起來,車子在猛烈的撞擊中青煙四起。
司機當場身亡,副駕駛的特工昏迷不醒,後排的劉易斯·柳在特工的貼身保護下毫髮未傷。
這時,一輛汽車緩緩地停在了土包前,花豹飛從車上跳了下來,他走到受到撞擊的車子旁,用一根撬棍撬開了已經變形的車門,將劉易斯·柳和特工救了出來。
「你就是剛才擋我們車子的人?」特工問花豹飛。
「是的,這裏出現了塌方,我想阻止你們,可你們卻」
「真對不起,曲解了你的一片好意。」
花豹飛的目光看向變形的車子「我已經打了急救電話,其它人你們不用擔心了。」
「可以載我們一程嗎?」劉易斯·柳問道。
「當然可以!」花豹飛向自己的車子揮了揮手,「上車吧!」
特工和劉易斯·柳上了車,花豹飛向特工指了指前面的塌方,特工明白了。
「後備箱有兵工鏟。」花豹飛向後揚了揚手。
特工下了車,從後備箱拿起兵工鏟後,走到塌方處,鏟起了礫石和泥土來
不一會兒,一條僅供一輛小車駛過的小道被清理了出來,特工累的氣喘吁吁地上了車,就在他上車的一剎那,一枚針管插在了他的胳膊上,他頭一歪,一頭栽倒在座位上。
針管里是強效鎮靜劑。
反應過來的劉易斯·柳準備推門下車,只聽「咔咔!」兩聲,花豹飛鎖了車門,在撞擊了幾下車門無果後,他安靜了下來,驚恐地盯着花豹飛。
「不要怕,我沒有惡意,只是想順道把你稍回你家而已。」
他說完,一腳油門,汽車一溜煙地消失在雨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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