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交給我們了。」隨後聶權後面就出現了黑壓壓的一片的人。
看着他們胸前的狼牙徽章,聶權收回了手說道:「不好意思只留下了兩個人的劫輪。」
「沒事,自我防衛總比受傷好。」
「那我就先走了,接下來的事就交給你們了。」
「這兩天可能還要麻煩您去寒鋒走一趟。」男子很尊敬的說道。
可是聶權卻很隨意的說道:「那要看我有沒有時間了。」
「這可能由不得您了。」男子收起周載平和司馬博的劫輪,帶隊消失在了聶權的前面。
收回結界後,外面的人才匆匆跑了進來。
「怎麼樣?你們沒有事吧?」葉良辰第一個問道。
聶權抱起葉琳,然後和葉良辰說道:「穆撼在三私無法審問很多內容,把他送到寒鋒去。」
「我明白了。那接下來要怎麼樣?」
「現在太亂了,可能需要你給我用用你隊長的頭銜了。」聶權看着葉良辰說道。
葉良辰輕笑了起來。「按照實力本來就是應該你是隊長。」
「那我就拜託你去準備剩下的一分隊,而凱旋就處理一下後事吧,陳宇彬你還是把穆撼先押到三私的禁閉室裏面去。」
「那我呢?」楚河靠過來問道。
聶權無表情的看了看遠處哭泣的黃枚馨說道:「你送黃枚馨回去吧,如果她還是這樣的話,就可以讓她退出,讓陳宇彬這個第八人代替她的位置。」
「是不是太殘忍了?」楚河小聲的問道。
「殘忍?你不要給老子說這句話!」聶權突然提高了音量說道:「今天的事情你們沒有經歷,你們根本不知道什麼叫殘忍,我不希望在接下來的比賽裏面,有哪個是因為感情之事而拖一個隊的後腿!」
「這......」楚河突然間變的無話可說。
「去做自己該做的事吧,如果韓連峰迴來了,就叫他和陳宇彬一起押穆撼去禁閉室。」聶權走過所有人說道,然後自己消失在了他們的前面。
等聶權走了,所有人都看向了葉良辰,他們不知道要不要聽聶權的吩咐。
「做自己的事吧。」葉良辰沉聲道。
「明明就是從他身上引出去的感情,現在他還這樣的義正嚴辭的說和自己沒有關係?」楚河一邊走一邊吐槽了起來。
隨着穆撼被匆匆趕來的韓連峰和陳宇彬帶回了三私禁閉室,所有的事才全部結束了。
醫務室那裏,聶權守着葉琳一直都沒有休息,他也不知道該怎麼樣和葉琳解釋剛剛說的那件話。
時間在慢慢的走,可是聶權卻依然陪在葉琳的身邊。
晚上很快就到了,葉琳的眉頭皺了一下,聶權很快就抓住了她的手說道:「不要怕,我會陪在你身邊的。」
「放開我!」葉琳突然睜開眼睛看着天花板淡淡說道。
「你確定嗎?」聶權以為她在開玩笑,接話道。
「出去吧,我不需要有人來陪我,我想一個人好好休息一下。」
「我在你旁邊不是更好嗎?我可以逗你笑的。」聶權上手準備去捏她的臉,可是卻被她躲開了。
「我不想說第二遍。」她翻了一個身,背對着聶權。
聶權看着她的後背,心裏也很不是滋味,他想解釋,可是解釋有又什麼用呢?
見聶權遲遲沒有離開,葉琳閉上眼睛重新睡起了覺。
可是她卻閉上了眼睛很久都無法入睡,她坐起來回過頭,可是聶權早已經不在了。
葉琳看着這個病房裏面空蕩蕩的,眼淚忍不住流了出來,她緩緩的躺下床上,用被子捂住自己的頭,好讓自己哭不出聲來。
而離開後的聶權也來到了禁閉室,他走進關押穆撼的房間裏面,問還在低頭寫作的他為什麼要背叛三私?
可是他並沒有抬頭回答聶權,一直在寫着自己的東西。
聶權見他這樣,只能坐在他的另一邊等他停筆。
很快接受不了有人盯着自己的穆撼抬起頭看着聶權說道:「你想知道為什麼嗎?」
「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