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死定了,死定了……」慶公子慘叫,但是依舊強勢,揚言要滅掉幾人。
「在這霧隱鎮,還沒有人敢打本公子……」慶公子蹣跚着,從地上爬了起來,嘴角有血流下。
眼睛毒辣,如同蛇蠍一般,盯着幾人,在不斷咆哮。
「快給我叫人,快叫人……」
然而另一邊,趙剛悶悶的來了一句:「瘋狗,這是要咬人的節奏?」
不得不說,這個趙剛,一句話卻是將眾人逗樂了。
「哈哈……」流風笑了,肆無忌憚。
調戲不成,便是殺人奪人,不是瘋狗又是什麼?
「叫人?我會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風飛揚卻是動怒。
當着風飛揚的面,搶風飛揚早就已經註定的良人,風飛揚怎會給他機會。
一把劍抽了出來。
鏘!
很是殺伐。
充滿了殺意。
「你要幹什麼?」慶公子着急,隨着風飛揚的不斷迫近,開始一步一步倒退。
「幹什麼?」風飛揚低沉反問道:「這就要問你了……」
劍光泛寒,帶着森冷,讓人顫慄。
「問我?」慶公子的聲音在顫抖,已經開始怕了。
一個世俗家的公子,又何曾感受過這樣的場面,那可是見過血的劍,有血腥的味道傳來。
「你別過來……」
慶公子不斷後退,已經退無可退。
這時,店小二醒悟過來,看到風飛揚劍指慶公子,已經顧不得自己端着的盤子,三兩下跑到風飛揚面前,擋住了風飛揚的劍,說道:「請這位公子手下留情啊。」
店小二說着,臉色有些苦澀,眼神中充滿了不情願的味道,搖了搖頭。
「怎麼?這樣的人渣,你還要求情?」風飛揚雖然動怒,但並不是不近人情,很冷,看着店小二,問道。
「公子,這位慶公子可是鎮長的兒子,殺不得啊。」店小二的臉上寫滿了忌憚,身體在風飛揚的高壓下,有些顫抖。
「有何殺不得?如這等欺壓良善,搶奪婦女之輩,留着作甚?」風飛揚作為一個世家子弟,最是瞧不起這樣的紈絝。
「公子,還請劍下留情啊。」店老闆聞訊,跑了上來,看到風飛揚劍指慶公子,當即明白過來,同時臉色也是瞬間發白。
「殺死慶公子,並不是難事,但是殺了之後,我這小店怕是要關門大吉了。」店老闆看上去有些悽慘,再為慶公子求情。
鎮長的手段,店老闆最是清楚,曾經有人暗中報復慶公子,將其暴打一頓,但是立刻就引來了鎮長的凌厲反擊,可謂是雷厲風行,直接帶領府兵,殺了過去。
一家子人,十幾口子人,全部死於非命。
而究其緣由,只是暴打
了慶公子一頓,就因此葬送性命。
店老闆不敢賭,在求情。
說道這裏,慶公子仿佛有了依仗,瞬間感覺自己的威名再次回來,竟是挺直了腰,一把將店小二撥開,指着風飛揚,道:「有本事你就殺了我,不然你們幾個,休想走出這間酒樓。」
慶公子很自信,仿佛篤定了風飛揚不敢動。
場面突然安靜了下來,很靜,靜的出奇。
風飛揚也在衡量,對於店老闆的話語,風飛揚聽了個七七八八,雖然不知道鎮長的實力怎樣,但是風飛揚知道,若是自己貿然殺了慶公子,這家店肯定會受牽連。
風飛揚猶豫不決。
楊寧漸漸回頭,好像對於剛才發生的一切全然沒有放在心上,甚至連知道的興趣都沒有。
楊寧看着猶豫不決的風飛揚,說道:「風兄,你是一個劍客。」
聲音平淡,沒有任何出奇的地方,就像是人要喝水一樣,理所應當。
但是聽到風飛揚的耳朵,卻是如同暮鼓晨鐘一般,震的風飛揚耳畔轟鳴。
是啊,我是一個劍客。
風飛揚幡然醒悟。
手裏的劍,突然翻轉,繞過店老闆的身材,一劍削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