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師父。可是楊丕卻還是想拒絕,畢竟讓人家莫名其妙的捲入其中,這可不是一位刀客的行為。
「我不強迫你。」莫蕭然沒有想到楊丕雖然沒有拒絕自己,可是心底的那份拒絕,莫蕭然還是感覺到了,蒼白的臉有些不敢相信,但隨即釋然,這個楊丕已經是刀客了,那麼肯定有其過人之處,而且,看這個樣子,楊丕是不想自己捲入其中。
「多謝前輩。」楊丕施了一禮。
「那我換種方式吧。」莫蕭然說着,拿出了一枚令牌,「如若你以後想要拜我為師,可持此令牌,到流雲國的帝都的古刀樓找我。」莫蕭然將令牌遞給楊丕,示意其收下。
「前輩好意,楊丕受之有愧……」楊丕知道,這一枚令牌收下,無疑可以讓自己多一層保命手段。可是楊丕還未說完,就被莫蕭然打斷。
「叫你拿,你就拿着,哪來這麼多婆婆媽媽的?」莫蕭然似乎有些不耐煩一般,說着將手裏的令牌塞到了楊丕的手裏。莫蕭然沒有想到,自己在帝都好歹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可是沒有想到,來到這邊荒的西陲,居然有了一股碰了釘子的味道,讓莫蕭然差點黯然收場。
莫蕭然沒有逗留,直接來到了客棧的二樓。顯然已經在這裏訂好了房間。
「丕子哥,厲害啊。」楊真看着楊丕手裏被莫蕭然硬塞給的令牌,豎起大拇指。楊丕手裏的令牌通體黝黑,看不到任何的光芒,正面一把小小的刀型鐫刻,好像是雕刻上去的一般。令牌的周邊沒有任何的多餘裝飾,四四方方。楊丕昨日領悟刀氣,今日就有人要收徒,看來這刀客很吃香啊。楊真想着繼續抓起桌子上的肉,吃了起來,甚至不忘自己要來的一壺酒,一口酒,一口肉,吃的好不滋爽。
「丕子哥,剛才你為什麼不答應這位前輩?」楊寧沒有感覺到什麼奇怪。畢竟楊丕如此年輕,就已經領悟刀氣,這在這等貧瘠的邊荒,很少見,可以說是幾乎沒有的。正因為楊丕的妖孽,剛才的那人就已經開始拋出了橄欖枝。可是讓楊寧意外的是,楊丕居然有拒絕之意。
「我修煉的意圖,你們也知道,就是報仇,其他的我也沒有追求過。」楊丕說道,好像支撐着楊丕修煉的信念也就只剩下殺父之仇了,「無端讓別人陷入其中,不是我的性格。」楊丕說完,看了剛才莫蕭然消失的方向一眼,不再說話。
對於楊丕,楊寧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說。這些年楊丕實在是背負的太多,整個人的性格更是在潛移默化的轉變,對於此,楊寧有些無奈。
「好了,咱們不談論這事了。」楊丕並不想多想,說實話,對於刀意,楊丕的心裏還是有些心動的,可是無端的讓不相干的人,捲入自己的事情當中,楊丕心裏實在是說服不了自己。
三人酒足飯飽之後,在客棧中住了下來。茫茫夜色悄然降臨,不帶有任何的延遲。三人所住的這間客棧中更是人來人往。青松山脈是一個巨大的寶庫,裏面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奮鬥着,也不知道裏面究竟埋葬了多少性命。可是對於這一切,青松山脈無動於衷,橫亘在西陲多少年,不曾改變。
「楊寧,怎麼還不休息?」楊真看着獨自坐在窗邊發呆的楊寧。
「楊真,你說世間的人,修煉是為了什麼?」楊寧看着窗外行色匆匆的行人,又離開客棧的,也有向客棧走來的。
「我也不知道。」楊真回答的沒心沒肺,對於這樣的問題,楊真從來沒有思考過,此刻楊寧問起,更是滿頭霧水。
「不過,以前我記得勝峰叔剛開始教我們修煉的時候,我們還小,那是覺得每一頓飯有肉吃就是最美好的。」楊真說着,回想起小時候他們第一次,在楊勝峰的指導下修煉觀山拳法,那是的想法很單純。
「那現在呢?」楊寧不由得好奇,沒有想到那時的楊真居然這般想法。
「現在,現在我也不知道。」楊真眼睛瞟了瞟楊寧,發現楊寧問的這個問題很深奧,自己一時半會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好。
「那你呢?」楊真好像來了興趣,反問楊寧。
「我?」楊寧指了指自己,「我也不知道。」自己是為了報仇?為了與天爭命?楊寧很快否決了,雖然說自己重生之後,報仇可以說是自己唯一的目標,可是自己報仇之後呢?楊寧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