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八萬,不過我就要全款,不要給我玩什麼先付一半的把戲。」
「那不行,我們的規定是先付定金,剩下的錢拿到眼角膜之後再給。」
「你少來這套!我沒了眼角膜,差不多也該死了,我拿了錢也沒地花,必須全給。」
「我怎麼知道你拿了錢之後不跑路呢。」
「你們這麼神秘的組織,肯定有不少預案,對付我還不簡單?全款,少一分也不行。」
「那好吧。」對面嘆了一口氣。
於是老太太過來簽合同,還拿來了八萬塊錢。
陳昭拿過錢數了數,滿意的點點頭:『我倒是沒想到,你們挺講信用,真的很專業。』
簽完合同,拿錢進包,繼續蒙着眼罩,坐着車出了這個地方,回到了一個多小時前等車的位置。
麵包車呼嘯而去,陳昭看了看滿街路燈,嘴上笑了笑,打車回到新房子。
回到家裏,陳昭取出一張早就買好的本市高清地圖,放在地板上,伸手地圖上比劃了半天,時不時閉着眼睛,最終,手指定在一個位置。
定睛看了看,那是一個城中村。
陳昭又打開手機里的xx地圖,找到那個位置,大致比較了一下,便定下來一個位置。
裏面曲徑通幽的,那個房間設備有那麼齊全,一時半會他們也搬不走。
過兩天自己就光顧一下,看看有什麼線索讓自己尋找一下。
畢竟自己租住的大平層每個月一萬多塊錢呢,可不能少了錢。
第二天,陳昭拎着水果和茅台去了大壯的墓地,
陳昭不是餘歡水,但是代替餘歡水來見大壯卻是應該的。
要不是陳昭附體,餘歡水的精神距離崩塌也不過一步之遙,他被周圍的人弄得遍體鱗傷,卻無處傾訴。
老婆、岳父母、小舅子、父親、朋友、徒弟、同事
這些人要麼壓榨他,要麼算計他,要麼欺負他,他們每一個人如同耄耋一樣,恨不得將餘歡水的骨血吃干抹淨。
也只有面對大壯的遺照,餘歡水才沒那麼壓力,才能將身上的壓力一一傾訴。
但陳昭這次來,什麼也沒有說。
他既沒有喝酒,也沒有吃水果。
最後將酒一滴不剩的倒在墓碑上,就這麼安安靜靜的坐了一上午。
到了下午,陳昭去高檔服裝店買了一身行頭,走的是休閒風。
晚上八點多,陳昭出現在寶萊納酒吧。
時間還早,吧枱和卡座沒幾個人,酒保忙着整理酒具,對面駐場樂隊演奏着不知名的歌曲。
陳昭掃了一眼琳琅滿目的櫃枱,坐到吧枱前面的高腳凳上。
「來那瓶高年份的威士忌。酒水一比一,不加冰。」
陳昭指着酒架最上面的扁圓瓶說道。
酒保愣了一下,心說這哥們兒還挺識貨。
當即轉身把那瓶威士忌拿了下來。
其實威士忌不過是一種烈酒,喝法有很多,純飲、滴水、加冰、甚至加可樂、綠茶。
哪怕是像牛嚼牡丹花一樣狂飲導致很快頭暈,那也無所謂。
只要喜歡,想怎么喝都行。
沒那麼多講究。
一杯酒還沒喝完,右邊香風襲面,一個穿着白t恤的骨感女人挨着他坐下來:「是你請我喝一杯,還是我請你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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