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連枕邊人都隻字不提。
陳淼也算自己半個先生,長生也沒有吝嗇給與,送了他百兩黃金作為酬金。
陳淼是個七品官,一年的俸祿也不過二十五兩,一百兩黃金就是一千兩白銀,是他四十年的俸祿,這麼多錢陳淼哪裏敢收,幾番推
辭之後長生煩了,皺眉提高了聲調兒,陳淼這才忐忑的收了,自己鑽進麻袋,被餘一扛着送回大理寺,次日凌晨自大理寺牢獄無罪釋放。
學習日本語言的這段時間長生每日也會處理一些緊要公務,但還是積壓了一些日常公務,這段時間整頓吏治一事仍在緊鑼密鼓的進行,對於押解進京的地方官員長生並沒有收進御史台的牢獄,而是送去了大理寺,由大理寺進行審訊定罪,之所以不送去刑部是因為他和大理寺卿楊叔昀的私交比較好,必要的時候可以通融迴環。
張墨很快就要回來了,為其準備的藥物還不曾收拾妥當,長生便自住處趕工研磨,命大頭將公文搬到他的住處,自一旁念誦,自己則一心二用,口述處理,由大頭代筆書寫。
傍晚時分,有衙役來報,那匹身懷六甲的母馬即將生產。
得到消息,長生好生意外,因為日期提前了。
「糟了,不到日子,想必是長途奔襲動了胎氣。」長生急忙起身趕往馬廄。
馬匹生產不能受風,馬廄三面都被封住了,只留了南面的半邊木牆,二人來到時餘一正在馬廄外緊張的向里張望,而楊開則在馬廄外摩拳擦掌,緊張踱步。
見黑公子也在馬廄外探頭探腦,長生上前給了它一巴掌,「你來幹嘛,滾回去。」
黑公子挨了打,打着響嚏,搖頭晃腦的走了。
大頭矮個子,看不到馬廄里的情況,只能急切詢問,「怎麼樣,生了沒有?」
「羊水已經破了。」餘一隨口說道。
長生也只看了一眼就沒再看了,母馬也是母的,非禮勿視。
「這馬可貴呀,別讓它自己生,找穩婆給它接生啊。」大頭干着急。
「找了,在裏面。」楊開最為緊張。
「沒問題吧,胎位正不正?」長生問道。
「回大人,沒問題的,只是馬駒不太足月。」裏面有人說話,是個老頭兒的聲音。
「好,我就在外面,有任何異常立刻告訴我。」長生說道,千金翼方包羅萬象,裏面亦有處置婦人妊娠生產的相關技藝,觸類旁通,關鍵時刻也能通用。
緊張且焦急的等了半個時辰,裏面終於傳來了說話聲,「出來了,是匹公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