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隨從,也不可能對那往返於強造成什麼威脅,反而會因此而適得其反。
一輛馬車衝出皇城,向着北邊城樓而去。
等馬車駛出都城之後,便停了下來,然後老國師攙扶着落星國的皇帝從馬車上走下來,便有人將馬車調轉,駛回城中,表示這位皇帝陛下是走路來的。
就這樣,一個落星國地位最尊重的皇帝陛下,一位萬人之上一人之下的落星國國師,兩人就這麼站在城樓之下,安靜的等待着。
沒有人敢靠近打擾,城樓上的士兵都已經被嚴令撤回,只有零零散散的幾個負責崗哨。
這般等了許久,在官道盡頭,出現了一輛馬車,在驕陽照耀下,一晃一晃的慢慢靠近。
這位落星國皇帝閉上雙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不怕肯定是假的,那王富強是誰,是君子負一戰斬殺了數萬修士的可怕存在,更何況如今身邊還多了一位山河書院來的聖人。
而不論是君子谷還是前不久的截殺,落星國皇室都有參與,這梁子肯定是接下了,這王富強可不見得會這麼輕易善罷甘休,否則都已經繞過了都城,為何又要折返回來,不就是要跟落星國算賬?
可他作為落星國皇帝,實在是沒有辦法,參與截殺王富強,是為了落星國,為了不讓這尊魔頭進入落星國,不讓這尊魔頭傷害到落星國子民,君子谷是這樣,前不久也是這樣,雖然這其中是受到了西域和山雨樓的指示,但出發點沒變。
如今出城迎接王富強,也是為了落星國,只有他這位落星國的皇帝陛下親自出面,表現出足夠的誠意,才有可能化解之前的恩怨。
那位老國師似乎想要說什麼安慰的言語,可發現根本不知道說什麼,而且他也怕啊。
一個王富強就已經讓人毫無對策,更何況如今還多了一個山河書院的聖人,若是這王富強真鐵了心要跟落星國算賬,那麼今日,他跟這位皇帝陛下,便是將成為這王富強復仇的第一個犧牲品,也算是走在了最前面。
只是不知道這算數不算盡忠職守?
(三千字,明天補。)
整個落星國皇城,人心惶惶,上至落星國皇帝,下至這座都城的乞丐,都惶恐不安。
本來那個王富強都已經往北去了,明顯是要避開這座都城的,可因為西域那些強者到來之後,又選擇往皇城這邊來。
現如今西域那些強者拍拍屁股走了,卻要他們來承受這無妄之災,簡直可恨又可氣。
他們實在想不明白,這樣一個殺人如麻的大魔頭,怎麼就成了山河書院的小師弟了,要知道山河書院那可是讀書人的聖地,是聖人們住的地方,怎麼就會容納這麼一尊魔頭。
儒家聖人,不是向來除魔勿盡?承載着這人世間的安寧?現在怎麼跟這麼一尊大魔頭牽扯到了一起?
如今連山河書院的大師兄都出來幫這王富強,他們實在不敢想像,這王富強進入都城之後,會發生什麼。
於是整個都城都面臨一個艱難的抉擇,對於這個王富強,到底是阻攔還是不阻攔。
其實每個人都很清楚,不管阻不阻攔,都攔不住。
落星國皇帝現在是真有些坐不住了,對着身邊一個消瘦的老人問道:「國師,現在該如何是好?」
這老人搖頭道:「解鈴還須繫鈴人,這件事還是要問山雨樓那邊。」
落星國皇帝點頭道:「對對對,現在只有山雨樓能解決都城的危機,國師快快去請澹臺樓主。」
這位國師搖頭道:「就算是山雨樓出面,恐怕……」
他嘆息一聲,說道:「不過既然有山河書院的聖人插手,事情應該沒有那麼嚴重,這王富強既然成為了山河書院的弟子,自然要受山河書院的規矩束縛,所以陛下倒也不用太過擔心。」
落星國皇帝苦澀道:「寡人如何能不擔心,這王富強的事跡,可都是你們告訴寡人的,也是你們建議寡人出兵阻攔的。」
這位國師臉色難看,一時間竟是無言以對。
正在這個時候,一位宦官走了進來,跪下行禮道:「啟稟陛下,澹臺樓主求見。」
落星國皇帝和那位國師都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