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在乾元宗的那一劍,王富強雖然無法完全駕馭浩然劍,但至少感受到了一些東西,能跟浩然劍形成共鳴。
那種意境,很是玄妙,特別是那種胸中滿是浩然正氣的感覺。
這般看了一會之後,王富強將浩然劍放下,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個油布包裹,正是坐禪寺那位僧人送的摩訶指。
正如劉志說的,王富強向來不挑食,只要是修行秘法,只要能提升自身實力的東西,他都樂意去學,而且似乎都沒什麼難度,不分佛道。
王富強有時候甚至想試試能不能學一兩樣魔門的秘法,看看是不是有着一樣的效果,畢竟妖族秘法他也能輕鬆駕馭,要是再把魔門秘法也學了,那才是真正的無所不通。
只是對於「魔」這個字眼,王富強心中一直都有些排斥,所以雖然有這個想法,但從未跟余秋雅提過。
當然,這些余秋雅不知道。
王富強先是看了一會,並沒有直接練習,而是找出這摩訶指的真意,只可惜看了半天,也找不到那種感覺,王富強覺得應該是受寂滅指的影響,所以便嘗試着先忘記寂滅指,一心放在這摩訶指之上。
這樣一來,確實有了一些效果,但效果不大,不過王富強也不着急,畢竟這算是他第一次接觸佛門秘法,就像之前從妖族秘法到人族秘法的轉換一樣,是需要一些時間的,只要找出其中的關節所在,其實就會發現所有的秘法都是殊途同歸。
這般研究了一會之後,不知不覺已是深夜,王富強便將這摩訶指收了起來,倒在床上睡去。
這一段時間,確確實實有些奔波,很多時候睡覺都是打坐養神,如今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覺,自然也是一種享受。
一大早,王富強還睡得有些模糊,就聽到類似鵝的叫聲,而且有些悽慘,不由得皺了皺眉,推開房門之後,發現很多人都已經起了,就連宋子怡都在院子中練槍,余秋雅則是給王富強端了一盆熱水,倒是劉志不見蹤影,應該還在睡。
至今為止,劉志能讓王富強佩服的除了修為,就是這瞌睡,什麼時候什麼地方都能睡得着,而且都能睡得很香,哪像是一個身懷血海深仇的傢伙。
當然,王富強自己畢竟是睡了不知道幾萬年甚至幾十萬年的存在,自然不好去評價別人什麼,關鍵是這個劉志還知道自己的過去,萬一被他拿出來說事,自己不就是在自討沒趣嘛。
余秋雅將熱水放下之後,王富強問道:「外面怎麼回事?」
余秋雅說道:「聽說門外來了一個賣鵝的,他們就準備給我們燉一鍋鵝湯,應該是知道我們要走了,算是送行吧。」
王富強一愣,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嘿嘿笑道:「太客氣了,弄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余秋雅翻了一個白眼道:「就你會不好意思?」
王富強一本正經的道:「都說拿人手短,吃人嘴短,這麼白吃白喝,多多少少是有些過意不去的。」
余秋雅呵呵道:「這也不影響你一會多吃幾塊肉。」
王富強笑着道:「不愧是老婆大人,啥都懂。」
余秋雅又給了王富強一個白眼,但沒有說話。
王富強洗漱之後,余秋雅問道:「我們真要這樣一路走到西域去?」
王富強一愣,說道:「反正就是出來看看,走到哪算哪,不一定非要去西域,根據之前的了解,這西域怕是也不是什麼好的存在,至少就我現在的修為來說,踏足那片地方,不合適。」
余秋雅點了點頭。
王富強皺眉道:「怎麼,想家了?」
余秋雅點了點頭,說道:「有些擔心爺爺了。」
王富強說道:「不會有事的。」
余秋雅看着王富強,說道:「你真覺得劍氣山河融入元央界,是好事嗎?」
王富強一愣,搖頭道:「不知道,這就好比圍城,裏邊的人想出來,外面的人想進去,我開了這道門,剩下的就是他們自己的選擇,但我覺得不是壞事。」
余秋雅點了點頭,說道:「元央界好像也沒什麼不一樣,至少跟我想像的不太一樣。」
王富強笑着道:「跟我想像的也不一樣,我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