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顏色完全不同的光芒同時出現,然後直接向着這老和尚撞去。
老和尚面色大變,其餘那些弟子甚至都沒來得及反應,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這位老主持已經被五把飛劍鎮壓得大氣都踹不出來,就這麼跪在地上,滿頭大汗。
王富強緩步上前,笑着道:「還是後者吧,這是你應得的。」
正大殿之前,所有人面色震驚,滿臉錯愕。
這也太不講道理了吧。
王富強走到這位老和尚面前,俯視着他,眯眼道:「我覺得跟你們這些無理之人,就不應該講道理。」
說完抬起右手,猛然往下一壓,這老和尚直接整個匍匐在地,完全沒有任何反抗之力。
那些五雲山弟子一個個面色蒼白,卻根本不敢出手,生怕一個不慎,就讓這位老住持的性命不保。
王富強將老和尚完全鎮壓之後,緩緩轉身,看着那些五雲山弟子,皺眉道:「還需要我再說一遍?」
被五把飛劍鎮壓在地上的老和尚大聲道:「去拿錢。」
所有五雲山弟子頓時一鬨而散。
很快,五雲山這邊直接拿出了七個月的供奉,但王富強只要了六個半月的,說是他從不佔別人便宜,然後拿了元石,挾持着這位老住持,一起離開五雲山。可憐老住持一把年紀,還得陪着三人翻山越嶺,走了幾十里山路。
無數五雲山強者緊緊跟隨,一個個面色陰沉,卻又不敢輕舉妄動。
但看這架勢,只要王富強將這位老住持放開,這些人必然會全力出手,擊殺王富強。
孤獨虛諾壓低聲音問道:「怎麼辦,看樣子走不掉啊。」
王富強搖了搖頭,剛好此刻處於一處絕壁之上,然後王富強直接一腳踹在這位老住持的屁股上,將之整個踹下山崖,然後一把拉着舒秀秀,直接御劍而起。
幾乎是同一時間,無數長劍轟然砸落,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的孤獨虛諾倉皇躲避,破口大罵。
一些五雲山弟子急忙去救那位老住持,剩下的則是全力追殺王富強,根本沒人理會地上狼狽逃竄的孤獨虛諾。
王富強駕馭的飛劍並不是本命飛劍,而是需要用符文力量加持的飛劍,這種飛劍雖然容易操縱,但速度比起本命飛劍,要慢很多,自然不可能擺脫這些五雲山弟子的追殺。
看着越來越近的五雲山強者,已經被風吹掉斗笠的舒秀秀皺了皺眉,但卻沒有開口詢問。
王富強一邊駕馭飛劍,一邊操縱五把飛劍對那些追上來的強者進行截殺。
面對數百名五雲山強者,竟是遊刃有餘,毫無頹勢。
等兩方戰得正酣的時候,王富強卻直接撤掉腳下的飛劍,然後兩人就這麼向着地面落去,消失在密林之中。
無數五雲山強者跟着落下,可兩人早已沒了蹤影,於是這些五雲山強者只能驅動飛劍對着山林胡亂攻擊,林中鳥獸就這麼迎來了一場無妄之災。
王富強要躲藏,連長河仙人季長河都沒有辦法,更別說這些五雲山弟子,所以搜尋一圈依舊沒有任何動靜之後,便只能折返回到五雲山,看看那位老住持是否有性命危險。
……
一條溪邊,王富強躺在溪邊的草地上,滿臉笑容,看着正坐在溪邊整理儀容的舒秀秀,笑着道:「刺不刺激?」
舒秀秀一臉幽怨,不滿道:「你就不能提前說一聲?嚇得我魂都沒了。」
王富強撇嘴道:「行了吧,你就別裝了,這些小風小浪,能嚇到你這位掌門夫人才怪。」
舒秀秀將一縷青絲理順,看着王富強道:「既然你都說了是小風小浪,還問我刺不刺激,是不是有些多餘?」
王富強一臉愕然,有些尷尬。
舒秀秀接着道:「還有,我現在可不是什麼掌門夫人,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
王富強擼了擼嘴,坐起來道:「真不打算回去了?」
舒秀秀白眼道:「明知故問。」
王富強笑着道:「也對,畢竟我王富強絕世無雙,哪個女人看了不被迷得神魂顛倒。」
舒秀秀撇嘴道:「真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