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車子是銀灰色的豐田,車牌號是039527。」陳時新搖搖頭道。
咸文浩道:「難道真的是宋英哲,想在今天晚上把我們和金陽秀都一網打盡了?」
「這就不知道了,還需要先知道這輛車的情況。那就勞煩張社長或者咸次長去查一下這輛車了。」陳時新道。
「車子我自然是會去查的。」張錫久說了一句,然後朝身後舉了舉手,「不過爆炸案的事情,難道你們兩個不打算解釋一下了?」
張錫久手下的小弟馬上從四周圍過來,把陳時新和咸文浩逼到樓頂的邊緣。
一瞬間,剛才雙方親密合作的狀態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張錫久的翻臉。
不過這一點剛才陳時新在反省自身的時候已經考慮到了,所以顯得並不急迫。
「張錫久,你什麼意思!」咸文浩見狀,急忙大聲質問。
「呵,我什麼意思?」張錫久冷笑一聲,「雖然炸彈沒有殺了我,但我也不可能就這麼算了吧?更何況是不是宋英哲搞的事情先不說,炸彈總是你們倆帶過來的吧,你們兩個當事人就不打算給個交待?」
「你想要什麼交待?」咸文浩往後退了一步,但是發現自己已經靠到工地的竹製圍欄上了,再往後退就要掉下去了,於是立馬頓住腳步。
「按照傳統規矩,一人一根手指吧。」
切手指這一惡習依舊是學自霓虹國的黑道,一有什麼錯事就喜歡切手指,你去新宿、銀座這些地方的夜場看看,看門的人幾乎都是缺了一根或者兩根小拇指的。缺手指既表現了其人的兇狠,也展現了他在幫內地位不低。
在南國的政壇,以前表示抗議的人們也喜歡切手指,甚至剖腹的都有。但是後來就變成了絕食、削髮、靜坐,血腥抗議再也難見。
「去你的傳統規矩,切手指這一套都廢了多少年了!」咸文浩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就做好架勢準備開打,但是還是朝着陳時新說了一句,「到現在這時候你就不要藏着掖着了,快把傢伙事兒拿出來吧!」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