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到下一步了,西弗勒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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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帶壞人去喝藥這件事,我最早看hp的時候也是覺得這裏的鄧布利多太蠢了,他那時候又不趕時間,完全可以退回去,然後再幻影顯形去抓個罪犯過來喝藥。
但是在寫小說重看了幾遍後,突然又覺得這樣做很符合鄧布利多的價值觀,或者可以說是hp的整個世界觀。
魔法部對待食死徒,也只是關進阿茲卡班,hp在整體上就是在強調尊重生命、敬畏生命的。
而作為整個系列的靈魂人物,鄧布利多就是羅琳在這方面意志的最大體現,他對包括伏地魔在內的所有人,都抱着一絲希望,不會輕易殺害人性命。
而哈利其實也是這樣的,不管是他沒有選擇殺掉蟲尾巴,還是到後面慷慨赴死,還有馬爾福一直下不了手殺鄧布利多,這其實都是代表了羅琳的個人傾向,說得直白點,就是所謂的白左。
這種觀念雖然丟到現實世界裏很蠢,但在hp這個勉強算是兒童讀物的小說世界觀中,還是很契合的,教人向善從來都不是壞事。
但隨着後續故事的嚴肅化,這種天真的行為理念也就和整體的劇情走向產生了割裂感,就算如此,hp仍然不失為一個好故事,它的內核從頭到尾也沒有變過。
而我寫這本書的初衷,就是想要寫一本儘量符合原著內核,偏童話的同人,所以這裏的鄧布利多也不會用犯人替他喝藥,更別說讓斐許去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