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那位麻子臉鬆了口氣,心中嘀咕,這踏馬是什麼事!
槍口重新指向中年男子頭頭,錢文道,「把你的槍扔掉,不要有不好的想法。」
聞言,還想着反擊的中年男子頭頭深吸口氣,然後緩緩掏出懷裏的槍,見錢文一直緊緊盯着,他也放棄了其它想法,槍扔地上,踢遠。
「這次任務後,等着受處分吧。」中年男子頭頭暗嘆,然後在錢文的目光中,走到兩個手下身後,頸後一人一下。
那兩個手下很老實,一點沒反抗的意思,好像對自己的安全很放心的樣子。
見此,錢文更堅定了心中的猜測。
現在,堂屋就兩人站着了,一個錢文,一個中年男子頭頭。
「現在就剩我們倆了,我沒有惡意,我們是
呃~~嘶~~」
中年男子頭頭話又沒說全,被打斷了。
他吃了錢文一飛石。
面部充血,痛吟,捂襠,倒地。
錢文很不客氣的走過去,熟練的賜予物理麻醉。
堂屋一下安靜下來,只是地上躺了一地人,像極了兇案現場。
錢文收槍,輕哼,「哼!打架先打蛋,勝算大一半!」
制勝流打法!
所有人都搞定,錢文緊繃的神經也放了下來,環視一圈,除了倒地的人,就是一地的菜,看着那沒吃幾口,卻被踩的稀巴爛的清蒸魚,錢文可惜道,「我都沒吃幾口。」
心中有着猜測,錢文也不是那麼急了,這麼長時間,也沒有新的闖入者闖進,看來是就這些人了,錢文彎腰搜身,摸出五把槍,都是那種特務喜歡用的。
除了槍,就是幾個證明身份的證件,什麼的都有,各不相同。
也檢查了腳趾,沒有日寇腳。
錢文撇了撇嘴,「王天風是你麼?」
一開始他就感覺不對了,要不然,也不會臨時把槍換成石子。
揉了揉頭,看着這一地的人,錢文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都綁了,等他們醒來?」
「算了,誰知道說的真假,人生地不熟的,你們先睡會。
我換個地方。」
考慮到謹慎點好,錢文收起槍支,扛起一旁椅子上昏睡的林參謀,往小院走去。
走的時候,錢文還認真的鎖上了門。
等他走出這個弄堂似的巷口,林參謀也消失了,就錢文一人,悠哉的招手黃包車,報了個地點。
…
軍校。
王天風辦公室。
郭騎雲匯報道,「林參謀,明台,於曼麗消失。」
「很好!非常好!
一堆人,抓不住二個還未正式畢業的學員,真是黨國精英啊!」王天風狠狠拍了拍桌子,怒目郭騎雲道。
「不知道那裏出了紕漏,行動隊衝進聯絡站的時候,只有林參謀倒地昏迷。
於曼麗沒露面,明台清醒。
行動隊和明台交手,行動隊五人落敗昏迷,明台逃脫。」郭騎雲小心的觀察着王天風,繼續匯報道。
林參謀下迷藥,是王天風安排的,為了讓精通葡萄酒的大少順利喝下混有迷藥的葡萄酒,專門吩咐林參謀買了普通品的葡萄酒,還讓林參謀也陪同喝下葡萄酒。
誰知,夾帶着剛剛任務成功的喜悅,同僚的祝賀,還是讓鬼機靈給跑了,出現了紕漏。
見處長王天風不說話,郭騎雲小心的看了一眼,小聲道,「明台沒入局,這畢業儀式還繼續麼?」
王天風緩緩抬頭,已經恢復平靜,淡淡道,「於曼麗那邊沒出現意外吧。」
郭騎雲急忙道,「人已經在來的路上,一切順利。」
「好,出去吧。」王天風揉了揉眉心。
郭騎雲輕聲慢步出去了。
王天風坐在辦公椅上,嘆了口氣,這次任務波蘭之鷹的完成,明台和於曼麗將正式授銜,畢業。
每個站着從這個特殊軍校畢業的學員,他都會為其準備一段回味無窮的畢業儀式,以至終身難忘。
他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