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都沒注意。
孤狼在我們身上找不到破綻,注意力已經放在他身上了,現在沒什麼任務,讓他老實在家陪大姐。
還有這港大的事,早晚得解決,這次一遍解決了,一舉多得。
對了,一定要讓孤狼看到這退學通知書。」
明誠無力吐槽大哥這壞壞的笑容,一個變賊的小少爺,一個腹黑的大哥,他夾中間左右為難啊。
還一舉多得,他有證據懷疑,大哥這次九成九是心裏有些不順,為某人私人訂製的套餐。
「還不去做?」
見明誠還呆在原地,明樓催促道。
「啊哦噢。」
明誠轉身出了書房。
書房裏,明樓靠坐在座位上,翻着一份文件,「在精,我也是你大哥!」
嘴角露着壞笑。
明誠出了書房,左右望了望,停頓半刻,從儲物間中取出兩條特供的香煙,往二樓走去。
一刻鐘後,明誠目帶疑色的走出了錢文的臥室。
臥室中。
錢文看着手裏的兩條特供香煙,顛了顛,隨手拆了一盒,點了一根。
吞雲吐霧。
生死線上走多了,也需要偶爾排排壓,這時候,香煙就是個好東西。
剛剛明誠找他,半遮不遮,隱隱約約的把重慶方面與76號和偽政府勾結,大發國難財,大量大煙,紅酒,香煙運往後方的事告知了他。
那眼中深意,錢文想不明白出什麼都難。
他的副官郭騎雲,不就在瞞着他,幹這件事嘛。
當然,郭騎雲只是個小卒,這是重慶高層與76號和偽政府高層之間的生意。
錢文從始至終知道這件事,卻沒有像明台一樣剛烈,只是一直當做眼不見心不煩。
現在,明誠來突然點明這個,是自己透露的太多,給大哥明樓壓力有些大,想正式發展自己了麼?
讓自己對重慶方面失望,然後引導自己倒向組織?
「很有可能。」錢文撓了撓頭,「那我剛剛是不是表現的太淡定了?應該表現的吃驚一些?」
錢文想了想就把這件事拋之腦後了,大哥明樓想發展自己他欣然接受,至於炸重慶方面與76號,偽政府的交易暗線,錢文感覺自己頭還沒有那麼鐵。
而且,凡事有兩方面,發國難財是有這回事,可打仗打的是金錢,現在重慶方面的運輸渠道被日寇層層封鎖,佈控,一些物資是真的短缺,所有才有了這條供求渠道。
雙方互相交換短缺物資,來走私軍火和藥品等等,來換取最大的利益。
只能說,有好有壞,各摻半吧。
狗日的日寇!
他就是暫時炸了一次的貨物又有什麼用,除了增加自己暴露的風險,該繼續的還是會繼續。
不過想來明樓只是想讓自己對重慶方面失望,至於炸供求渠道,錢文想明樓估計沒這方面的意思。
打開窗戶,散了散煙味,錢文走出了臥室。
翌日,送來的日報上,錢文看到日寇陸軍醫院發生了刺殺事件。
有一個軍官,兩個憲兵,與一個高級病區的病人被刺殺。
「陸軍醫院?許鶴?」
兩日過去。
大姐明鏡回來了。
一切風輕雲淡,沒有明樓預想的爆炸聲。
在小客廳,錢文正陪着大姐明鏡,給讀着今天的日報,其樂融融。
在面前的茶几上,放着幾張紙,港大退學通知書與明家小少爺的花邊新聞。
明樓錯愕的看着這不應該這麼和諧的一幕,望了望一旁的明誠,『你確定沒給錯東西?』
明誠微微搖了搖頭,『一點沒有縮減,只是不知,為什麼發生的軌跡與預想的有些不一樣。』
明樓看了看那份無比眼熟的退學通知書,皺眉,看了看其樂融融的姐弟倆,又看向明誠,『你確定?』
明誠點了點頭,『我確定!』
「你們倆在那幹什麼呢,點頭搖頭的?」明鏡看到,抬頭望去,出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