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現出一幅幅被蛇喰舞無情拒絕的畫面。
他們是大蛇丸指定的搭檔,正如富江所說,孤男寡女一起工作,很容易擦出愛情的火花,只可惜蛇喰舞卻對虛偽的男人沒有半點興趣。
她可以終日在那群臭男人身邊游曳,白天相愛的要死,晚上就要他們死。
她柔美的手可以給任何男人揉捏,卻不願意給手燭他碰一下。
他只能在躲在背後暗暗的嫉妒着。
蛇喰舞的身體和靈魂都已經獻給了大蛇丸,又怎麼容得下任何人?
連備胎都不是的手燭,為此甚至暗暗嫉妒着擁有蛇喰舞的愛,卻不知珍惜的大蛇丸。
「悲情魔音不能停,去殺了他。」富江給了理紗一個眼神,也算得上是一次考驗,看看她適合當一個可以調戲的花瓶,還是能夠擔任同伴的隊友。
「嗯。」理紗點了點頭,拔出冒牌的草薙劍,走上前去。
手燭沉浸在連備胎都不是的悲情之中,眼睜睜的看着理紗的劍到了眼前,心如死灰的眼神中,一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
「手燭……抱歉啦,多謝你的伴奏,你應該做一個好人的。」理紗帶着抱歉的眼神,向着手燭的脖子揮刀而下。
然而,下一秒響起的卻不是鮮血噴濺的聲音。
手燭的左臂變得粗壯無比,皮膚上長滿了白色的蛇鱗,緊緊的握住了刀刃,掌心之中鮮血順着刀身流下。
「該死,是柒的草薙劍!……」手燭淚水已經流干,臉上佈滿了憎恨的猙獰。
「富江……怎麼回事!」理紗試圖從手燭手裏抽出草薙劍,卻發現像是鐵鉗一樣死死的嵌住在了手燭的手心裏。
「我也不知道!我在唱!」富江深沉的緊皺着眉頭,更用力的彈奏着悲情魔音。
「我靜靜的選擇了放棄」
「我該如何假裝從沒愛過你……」
「我連備胎都不是。」
「不想作愛的影子……」
……
「去你媽的備胎!愛什麼根本不重要!只要砍下她的手,她就只能乖乖的躺在我的掌心,我就能擁有她的一切!」手燭癲狂而殘忍的笑着。
顯然他已經徹底黑化,沒有人性的人,怎麼可能會因為自己連備胎都不是就陷入絕望。
「所以……那個醫療忍者姐姐根本不是你的女朋友,就是你殺的,是不是!」理紗皺眉道。
「呵呵呵呵……」
怒極的手燭居然回復了平靜,森森的月光穿過窗口照在他蒼白的臉上,冷笑了起來。
「京花真是一個善良的女孩,她的手是那麼的美……」
「當她溫柔的手按在我的傷口上的時候,我真的感覺到了從沒有感受過的平靜,好想跟她組成家庭……」
「她從來不會抱有偏見,從不覺得我是怪物,即便透支自己的身體也會微笑着幫我治療。」
「但是……她不能再這樣了……她生病了……她越來越瘦……」
「她的手變得越來越消瘦……」
「我不能再等到她愛上我了……」
「否則她的手就會像鮮花一樣謝掉。」
「呵呵呵呵……」
「我必須將它再最美的姿態下採摘下來……」
手燭殘忍而瘋癲的笑着,露出了滿口慘白的牙齒。
理紗眼中已經重新升起了更加旺盛的怒火,對自己剛剛產生的一絲同情而懊惱萬分:「混蛋……無論靈魂還是肉體,都應該永永遠遠的待在監獄裏受折磨!」
「呵呵呵呵……本想讓理紗小姐死心塌地的把手交給我,不過算了,現在我會把你完美無暇的手砍下來,然後用盡愛意編出一個悽美的愛情故事……」
「我會把這個故事講給那些單純的女孩子們聽,在她們同情中享用她們……」
「讓我想想你該扮演什麼角色……」
手燭癲狂的笑的悽慘。
「混蛋……」理紗怒火已經順着刀鋒燃燒了起來。
「我早就是說過,讓你跟我多學一點髒話,免得碰上變態之後詞窮沒話罵。」富江淡漠的從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