俠,這還沒到你家樓底下呢,用不着這樣吧?」
萬清猗臉上的嬌羞不變,語氣卻極為惡劣:「你懂個毛線,做戲就要做全套;小區里大家都走動的勤快,要是表現的不自然,回頭傳我媽耳朵里,少不了又起疑心。」
楊鑄不明白這貨為啥感覺有些生氣,撇了撇嘴:「成吧,螞蚱再小也是肉,這便宜不佔白不佔。」
聽到楊鑄一語雙關的話,萬清猗咬牙切齒地狠狠在楊鑄胳膊上扭了一下:「你丫的會不會聊天!?」
看着楊鑄齜牙咧嘴的表情,萬清猗心裏舒暢了許多,旋即有些好奇:「喂,話說你咋會忽然送了一首詩給青措?」
楊鑄覺得這事沒啥好遮掩的:「因為青措是我女朋友啊,那首詩是補給她的情人節禮物。」
萬清猗大驚失色:「什麼?」
旋即一臉不信:「你別以為幫人家墊了點彩禮錢就可以隨便開玩笑了,人家青措是個年輕姑娘,你這樣滿嘴跑火車,人家以後怎麼找對象?」
不怪萬清猗不信。
一來是兩人在萬清猗眼中一直是一種類似於親情的關係,楊鑄雖然整天欺負小丫頭,但在萬清猗眼裏,這是他一直把小丫頭當成自家妹妹或者後輩來對待的表現。
二來嘛……小丫頭隱藏的太好,萬清猗一直覺得她可能面容有瑕疵,而楊鑄這人表面看起來吊兒郎當,但是心氣頗高,資本更足,她完全不覺得楊鑄會看上小丫頭。
總而言之,這兩人完全不太可能在一起,楊鑄之所以說出那話,完全是這貨嘴巴沒把門,外加某些惡趣味又犯了而已。
看到校花同學完全不相信的樣子,又看了看路上大媽投來的驚奇眼神,楊鑄只能翻了個白眼:「愛信不信。」
萬清猗忽然想起了什麼,一臉懷疑地看着他:「楊鑄,你該不會是一直找不到女朋友,饑渴難耐之下,打算對人家青措下手吧?」
聽着這貨的虎狼之詞和眼中露出來的調侃,楊鑄有氣無力地說道:「是啊,正打算朝她下手呢,可惜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把她吃了。」
丫丫的,你就是罪魁禍首知道麼,要是沒你的三番五次壞我好事,老夫早就能夠榮登極樂了。
看到楊鑄這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無恥嘴臉,校花同學恨得牙痒痒,不過卻更加相信了自己的判斷,這貨純粹就是口無遮攔地拿自家青措妹妹開涮。
你見過誰能無恥到在光天化日之下對着另一個女人說要把自家女朋友吃掉的?
就在楊鑄覺得自己臉上的蘋果肌已經開始發酸的時候,帶路的萬清猗終於在一間房門外停了下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