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觀月初那整個人猶如木頭人一般呆愣原地,松原鳴依用手托着下巴輕輕注視,良久之後,觀月初這才反應過來,拍着桌子站起來辯解道:「手冢部長,我沒有幹過這些事情,這些都是松原鳴依在陷害我,你可不要聽他一面之詞啊!」
會議室嘈雜的聲音陡然減小,觀月初看着那些看向自己露出錯愕表情的人急聲道:「喂,你們愣着幹什麼啊,難不成你們真的相信我會做出這樣的事嗎?!」
「手冢部長都沒有說他所知道的這些情報是從哪裏來的,你是怎麼知道他是聽信了我的說辭啊。」
松原鳴依有點恨鐵不成鋼的嘆了嘆氣,這個觀月初是真的傻還是硬要裝無辜啊,原本他還可以找一些藉口為自己開脫,就因為提了松原鳴依這四個字,那可真算是把自己唯一的活路給堵上了。
被提醒的觀月初猶如遭到了晴天霹靂,他艱難地轉過頭看着手冢和不二那極度不友好的臉色,然後雙手緊緊攥在一起,低頭默不作聲。
觀月初被趕出常青學園網球部的過程一下子變得戲劇性起來,就在眾人還以為這件事能有什麼進展或是反轉的時候,他這波不打自招,屬實讓人大跌眼鏡。
隨着這件事很快落下帷幕,在手冢剛欲宣佈散會的時候,松原鳴依舉手示意道:「部長,我們不設立新的教練嗎?」
「你有合適的人選嗎?」
手冢和不二相視一眼,問道。
「當然,他不僅合適,而且比觀月初更加優秀可靠!」
說完,松原鳴依看向坐在最後一位的正記着筆記乾貞治,笑了起來,「就是乾貞治。」
眾人目光投射到有着一頭海膽頭的眼鏡男孩身上,此時的乾貞治聽到松原鳴依推舉自己為網球部教練,表現的有些發懵。
「我覺得我還是不太合適···」
乾貞治很快就搖頭拒絕,若是讓他收集數據當個研究員還可以,教練這種事他真的是沒能力去做。
「不,我恰恰覺得你是最合適的人選,針對你所收集的數據為每個人制定出量身的訓練方案,不僅可以科學的提高大家的水平,也可以避免訓練中出現傷病等麻煩的情況。」
面對松原鳴依的肯定,乾貞治稍微有些動搖,而手冢也覺得少年說的頗有幾分道理,雖然在青學的時候沒有看到乾貞治有何等脫穎而出的才幹,但他初顯端倪的數據功底,的確有着超越觀月初的可能。
「這一點,我支持松原的看法,試試吧,乾。」
「嗯。」
看着手冢給乾貞治打氣,不二也微笑着點了點頭。
······
下午放學後,松原鳴依收到了柳蓮二打來的電話,他表示自己的父親可以重新回到東京任教,但前提是松原鳴依真的可以按照會計師的工資支付薪酬。
對此,松原鳴依也沒有怠慢,直接就去了自己爺爺松原茨木的學校找他商議。
在松原家裏,除了松原鳴依的父親松原翔是個和預言家站在對立面的狼人,其餘的不是站邊少年的金水就是明好人牌,這其中就包括支持他的強神牌,爺爺松原茨木!
其實松原茨木之所以會支持孫子打網球,完全是因為自己的兒子已經是個教師,論接替衣缽也算是後繼有人,其實打心眼裏他很希望孫子能與眾不同,當然了,松原鳴依的確沒讓老人家失望。
松原翔不知道父親為什麼會如此鼎力支持松原鳴依,他可是希望兒子能繼承自己的職業,同樣也可以繼承父親的家業。
這樣一來,他就可以了卻子承父業的心愿,然後不用操心松原鳴依的生活問題,一身輕的再去海外繼續四處講學。
經過松原鳴依一波有力的交流之後,滿頭白髮白鬍鬚,戴着眼鏡的松原茨木明白了他的意思,並表示如果柳蓮二的父親願意來到他的學校任教,不要說是按照會計師的工資支付報酬,就算是再加三倍都沒有問題。
這一切,都是為了孫子。
見到自己爺爺如此豪邁,松原鳴依自然是非常感激,當即就和柳蓮二通電話敲定了此事,看着自己孫子開心的模樣,松原茨木老臉上堆起的笑容仿佛菊花綻放一般,和藹親切。測試
26.這一切,都是為了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