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命,如此悠長。
三百歲才算過了幼年期。
城樓之下,辯論仍在繼續。
「誰知你是不是鬼迷心竅。」
他們對翼言玉謀反的事情信的根深蒂固,便是無論如何都不肯信任翼言玉的話。
翼言玉倒是也不急,不疾不徐的從懷裏拿出一物。
「若是有此信為證呢?」
說話間,他將信紙扔下去。
信紙在空中紛紛揚揚的飄落,最後落入軍隊一個領頭的手中。
他看了看,臉色頓時大變,「這信上所說,可是真的?」
翼言玉「翼君貼身總管的筆記,有誰能仿?」
那人臉色越發的白。
其他人着急的問他,「這信上寫了什麼?」
領隊看着翼言玉的眼神變了又變,好半天之後,才將信紙遞給旁邊的人。
旁邊人看過之後,臉色也跟着大變。
一再傳閱。
此前全都不信翼言玉的軍人們,此刻都是另一幅截然不同的表情。
領隊驚愕的看了翼言玉好半天,忽的朝着他磕了三個響頭。
「二殿下,是我們錯怪你了。」
信中所言,是翼君的貼身總管傳給翼言玉的密信,裏面說翼君重病,大皇子意圖對翼言玉不利,讓他趕緊跑。
翼君的貼身總管是翼君身邊最親近的人,他說的話,便代表着翼君的意思。
猶如可見,翼言玉謀反的事情,是大皇子翼言鯤設計陷害的。
「既然事實真相如此,殿下為何不將此密信公之於眾?讓朝臣們都知道真相。」
翼言玉冷嗤,「整個翼國,有幾個人不是翼言鯤的人?」
翼言鯤以大皇子的身份在朝中多年,勢力早就已經縱橫交錯,根深蒂固。
翼言玉縱然是想辯白,拿出密信,只怕還沒有公之於眾,就已經被人摧毀了。
那些人,他們要的不是真相,只是新君。
「即使你們這個礦場,段厲和齊虎還活着,他們也不會認這封密信。」
翼言玉此話,說的一眾軍人啞口無言。
他們一直跟隨段厲和齊虎,都清楚他們兩人效忠的是誰,而他們只是部下,只能聽命行事。
如今段厲和齊虎死了,群龍無首,他們才有自己決斷的機會。
翼言玉說,「如今你們既然已經知道真相,段厲和齊虎也已經死了,我便給你們重新選擇效忠的機會,跟隨我,還是繼續追隨大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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