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過以後還要再開啟任意門回來這裏。
再者,凡人壽命只有數十載,待他再次想起,御玲兒大概已經老了,死了,化成灰了。
而他,壽數恆長。
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離開之後,便也不需要再有任何交集。
而御玲兒性格倔強執拗,即便是他想幫她,給她幾千萬幾個億,她卻是不會要的。
她對他有着莫名其妙的敵意。
也不會接受他的施捨。
她只會要她勞動所得的工資。
即便他給她的助理工資開的很高,但他走之後,卻也是支撐不了多久的,讓她做飯給高價,既滿足他的口腹之慾的同時,也能改善她的經濟。
只是,這樣還遠遠不夠。
雲非離脫了衣服坐進了浴缸里,想着,怎麼給御玲兒找個很賺錢,還能長久的事情?
關鍵是,還不能表現出很大幫她的意思,還得不刻意。
雲非離對這個世界社會也不算特別了解,對他來說,一時之間還是有點犯難。
他想了挺久,久到御玲兒以為他暈在衛生間裏了,尋到房間裏來找他。
「雲途?」
御玲兒推開門走進房間,就看見了窩在床上的一隻兔子。
小小的一團,黑黑的大眼睛望着她,乖巧又可愛。
讓她的心瞬間就萌化了。
「好可愛……」
她忍不住的呢喃,竟都忘了自己過來是幹嘛的了,下意識的就走到床邊,想去摸兔子。
棉花糖可不是誰都能輕易摸得,除了最親近的這幾個,其他人可是連它的毛都沒有碰到過。
但是,面對這個雲非離特殊對待的姑娘,它倒是難得的乖巧,不躲不避,任由御玲兒摸它。
一雙黑溜溜的眼睛,不停的打量着御玲兒。
普普通通的凡人,長得也普通,還真是半點都看不出特殊來。
讓它忍不住很想當面問問,她和雲非離之間,到底是不是有什麼淵源?
就在棉花糖忍不住要開口的時候,衛生間的房門從裏面拉開,雲非離只圍着一條浴巾,就走了出來。
他走的有些急,眼神警告的瞪着棉花糖,示意它閉嘴。
要是兔子都開口說話了,御玲兒怕是得嚇死,後面可就不好解釋了。
然,兔子沒說話,御玲兒還是嚇得花容失色了。
她捂着臉大罵,「雲途,你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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