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道士無語。
「老林,你去問問最近有沒有見到什麼古怪的人。」吳冕又一次說道。
「哦。」林道士應了一聲,「我這就去問。」
「哥哥,這次還和上次一樣做麼?」楚知希看着林道士的身影消失在後山小院門口,悠悠問道。
「我在想。」吳冕說道,「畢竟不是馴化的野獸,還是先麻醉比較好一些。」
「來老鴰山度假,你心裏想的竟然還是做手術。剛才是誰跟我說,工作的事情先放一邊來着。」楚知希笑着說道。
「那頭熊看着有點可憐。」吳冕說道,「這不就像是咱倆再梅奧門口撿了一個暈死過去的黑人一樣麼。能幫就幫一把,不能幫的時候也只能那樣。」
「試試唄,不過別受傷。」楚知希剛一活動手指,吳冕便說道,「你別上,我自己做。」
楚知希了解吳冕,這種事情上自己不管怎麼說,哥哥都不會同意。所以她也懶得爭執,哥哥說什麼就是什麼。
而吳冕靜靜的躺在竹椅上,右手輕輕敲打着竹椅扶手,在想着什麼。
過了將近2個小時,林道士才回來,他進門後就說道,「小師叔,最近有一些外地來的香客,不過我都沒見。剛剛找明月看了一眼資料,還有一個人在。」
「嗯,什麼人?」
「說是一個禿頭的漢子,臉上、脖子上都是刀疤,看着特別凶。而且古怪的是他脖子上還戴着裝飾,不像咱本地人。」
「哦,那應該就是他。」吳冕似乎已經知道這人是誰,躺在竹椅上望着天,說道,「帶他進來吧。」
「他是誰啊。」林道士好奇的問道。
「咱們一起去香江,你在看莊啟東的時候,我不是做了一台手術麼。」吳冕說道,「寰椎的手術,現在算着時間還有點早,不過估計是身體好,提前出院來找你。」
「找我幹嘛,手術是你做的。」
「我可是老鴰山的小師叔。」吳冕微微一笑,「再說,你怕什麼,這又不是什麼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