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着呢,記住保密。」李慶華的小舅子叮囑道。
「你沒說什麼,我現在記性不好。」李慶華馬上說道。
掛斷電話,李慶華看着劍協醫院的大樓發呆。
到底是什麼手術,怎麼弄出這麼大的陣仗?古怪,真是想不懂。
任海濤也是,看着老實憨厚,現在也學會和自己玩心眼了。都是知根知底的哥們兒,幹嘛不和自己說實話。
昨天任海濤和他說的術式,李慶華已經基本忘到了腦後。在他的世界裏,這都是次要的。
李慶華問了一圈,非但沒弄明白,反而更加好奇。他乾脆不走了,遠遠的站在一個僻靜的角落裏偷偷看着。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11點23分,一行人從住院部大樓里走出來。
許老竟然來了!李慶華眼珠子差點沒掉下來。許老是他前幾年開會的時候結識的一位院士,為人和藹,對李慶華也有些欣賞。
原本李慶華在人生規劃中,要是去帝都、魔都的話,早晚會求到許老頭上。
所以他一眼就在人群中認出許老。
可是以許老的身份,竟然走在人群邊上,根本進不了核心圈子。正中間,一個丰神俊朗的年輕人正在和一個穿着中山裝,五十多歲、國字臉、表情嚴肅的中年人說着什麼。
李慶華認出來年輕人是吳冕,就是編纂《診斷學》教科書的那位。
他正在說話的那位,就算是不用腦子也能想到是誰。
十幾個人里,李慶華認識5位。許老不用說,跟在後面,估計是跟着來看看情況。站在c位的那人兩邊,一位是吳冕,另外一位經常上省台的新聞。
李慶華看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別說八井子這種破地兒,就算是醫大各家分院也從來沒有過類似的情況發生。
一陣風吹過,李慶華下意識的緊了緊身上的衣服。風撩動牌匾上的紅布,下面劍協兩個字若隱若現。
哪裏是請不來人,是他們根本沒想着要剪綵,李慶華心裏有了一個和他三觀不符的猜想。
一行人上車,吳冕逐一握手告辭。
直到車隊離開劍協醫院,吳冕轉身進去,李慶華使勁抽了一下鼻子。
任海濤這狗日的攀上高枝了!李慶華心裏有些酸溜溜的想到。
540 攀上高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