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雙極電凝切斷。
接下來該掀起顳葉後部,游離labbé靜脈及其枕葉上的引流靜脈了,黃天賜心裏想到。
楚知希和吳冕的手術按部就班,像是教科書一樣。
沒有譁眾取寵的操作,從頭到現在所有操作都簡單而平實,平實的讓人心生寧靜,不像是在看大腦半球切除術這種難度超出天際的手術。
每一步都似乎在給觀看手術的人以暗示,暗示手術會很成功。
黃天賜知道,只要不因為手術時間過程,術者精力消耗太大,一直以現在這種穩定的水平做手術的話,成功是必然的。
可問題就在這兒。
有人能注意力集中12小時,乃至15小時麼?不可能的。
說不定下一步就會有失誤,黃天賜凝神看着視頻畫面,心裏不斷用自己的經驗才對比楚知希和吳冕的手術過程。
一隻戴着白色無菌手套的手掀開患者的顳葉後部,可就在這時候,直播信號開始閃動。
像是上世紀八十年代的老電視一樣,信號不好,要調試信號接收器。屏幕上的術野開始扭曲,隱約從音響里傳來呲啦呲啦的聲音。
這是怎麼了?網絡信號傳輸即便出現問題也是卡頓,是延遲,而不會像現在這樣。
黃天賜疑惑的看着畫面。
好在屏幕術野扭曲的時間並不長,大約20″後,屏幕信號恢復正常。
黃天賜也沒在意,畢竟是遠程傳輸,不管哪個環節出問題都會導致異常情況。自己只是一名醫生,又不是網絡工程師,想也想不懂。
但手術室里的那隻手似乎覺察到了什麼,他沒有用固定器固定患者得顳葉,而是又緩緩轉換了一個方向。
信號傳輸再次出現問題,呲啦呲啦的噪音讓人心煩意亂。
顳葉的移動能影響網絡信號?黃天賜有些不解。
但當信號轉好的時候,患者顳葉後部已經被固定,楚知希與吳冕開始游離labbé靜脈及其枕葉上的引流靜脈。
剛剛的那一幕似乎只是黃天賜的一個錯覺,根本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