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知道了。」
韋大寶心裏知道,只要自己說了這句話,估計1天之內整個中醫院就都知道了。
他倒是沒想着撈什麼好處,但這種牛逼轟轟的事情本身就值得炫耀一下麼。單純的炫耀,對韋大寶來講就是天大的好處。
周院長跟特麼三孫子似的給紅包,想起來這事兒韋大寶就樂的合不攏嘴。小師祖牛逼,自己也能跟着沾光不是。
一小時二十五分後,韋大寶拿着片子回來。
「吳科長,這是片子。」韋大寶說道,「那貨說什麼都不肯做檢查,我正經好好嚇唬了他一下才做上的。」
「沒有醫保?還是缺錢?」吳冕一動不動的問道,楚知希站起來,從片子袋裏取出來片子。辦公室沒有閱片器,她拿着片子走到窗邊,對着陽光看。
「有新農合,他就是小氣吧啦的,說是攢錢準備娶媳婦。」韋大寶緊緊的看着吳冕,連眼角餘光都不敢瞥楚知希,「吳科長,周末你去老鴰山了?」
「嗯,道觀現在建的不錯。」吳冕表情柔和了許多,住了一夜,夜半蛩鳴,泉水叮咚,楚知希若有若無的呼吸和淡淡的體香,人生的確很美好。
「那個……吳科長,你看見我師父了?」韋大寶壓低了聲音說道,目光裏帶着點哀求。
吳冕知道他什麼意思,拍了拍身邊5cm厚的a4紙。
「2周,你把臨床病曆書寫規範背下來,我帶你去。」
一個巨大的蛋糕,一個韋大寶根本無法逾越的障礙,兩者矛盾又統一,讓他難以抉擇。
「哥哥,患者有手術指征。」楚知希道,「出血量不多,中線移位5.5mm,建議入院手術。」
「嗯,韋大寶,咱們醫院能做神經外科手術麼?」吳冕問道,隨後搖了搖頭,他也知道可能性不大。
「做不了。」韋大寶很堅定的說道,心裏卻在琢磨原來打個噴嚏、上趟廁所都能死人,自己活這麼大還真是走運。
「去省城吧,抓緊時間做手術。」吳冕微微笑了一下,「小手術,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