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我們的人,半點有用的消息都沒有打探到,就剩那一爐灰。」
什麼有用的消息都沒有打探到,他這不得喝兩口小酒清醒清醒。
謝臨滿身的酒氣,繞着沈千昭轉,這轉上了兩圈,後者終於察覺不對了。
沈千昭眉頭緊蹙,「這酒從哪來的?」
謝臨摸了摸下巴,嘿嘿嘿的笑,「可不就是我們前些年埋在樹下的那幾壇嘛。」
當時,每人都埋下了一壇,說是要到成親那日,再挖出來宴請好友。
可這麼幾年,也沒半個成家,倒是那樹下的酒,讓謝臨給挖去喝了。
「可你還有你哥那一壇不是早就喝完了?」
沈千昭想起,年初的時候,謝臨還把謝名的那一壇也給挖了去。
既然都喝光了,那現在桌上的這一壇,又是誰的?
謝臨「額」了一聲,見沈千昭往酒罈子那邊走去,頓感心中不妙,瞧瞧的挪動了腳,「那什麼反正以後也是一樣要喝,現在喝了也沒什麼的對吧?」
看清了那個酒罈子是誰的,沈千昭額角直跳,緊握的拳頭青筋凸出,「謝、臨!」
謝臨跟腳底抹了油似的,一溜煙直接跑沒影了。
采秋走過去瞧,晃了晃那原本是要在主子成親那日才啟封的酒罈子,現如今已經盡數進了謝二公子肚子裏了。
瞥見自家主子鐵青的臉色,她乾咳了兩聲安慰道,「殿下,您瞧,這還剩一點呢。」
只見采秋將酒罈子斜立了起來,一眼望進罈子底,確實是還剩那麼一小口。
見自家主子臉色更難看了,采秋不由在心裏嘟囔:謝二公子也是,自己不成親,怎麼還把旁人的酒也一塊兒喝了去。
這酒給喝沒了,將來主子成親,上哪兒整壇新的去?
好半晌,就在采秋猶豫着要不要多安慰兩句的時候,她看見自家主子臉色陰惻惻,聲音都低了個度
「找兩個人,去把樹下剩下的那兩壇也一起挖了。」
采秋愣了愣,「可那剩下的那兩壇,是安和郡主和應公子的」
沈千昭冷白的指尖一下一下的在桌上輕敲,「既然都挖了,橫豎一塊兒挖了去,小心些,別讓人瞧見了去。」
采秋:「」主子怕不是想將此事一塊兒栽到謝二公子頭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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