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兮,又開始罵早就死了的原平侯,若不是他非要這麼搞事情。
你說自己在自己的封地裏面,吃得好,穿得好,上貢給朝廷的錢數多少也是由他們自己說了算,結果還不知足,還貪心,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就真對着朝廷動手了。
他們這些就成了城門失火而殃及的池魚。
樓星散也坐在容兮下首,聽着容兮的話,看了一眼那些忽然笑的勉強的侯爵,忍不住的嗤了一聲。
他八成能猜到這些人在想些什麼,覺得自己無辜,覺得自己沒做什麼就要被容兮收回不少權利。
或者還心存僥倖,覺得這事情能過去。
樓星散端着酒杯淺酌。
一個個真覺得開玩笑呢。
被這小漂亮惦記上的東西,到最後還不是要到她手裏。
當然了,對於這些人,樓星散沒半點同情,甚至有些幸災樂禍。
遇見事情的時候沒有他們的影子,貪圖享樂他們沖在最前面,手下百姓民不聊生,也算是間接影響了容兮,不處理他們處理誰呢?
正當樓星散老神在在,覺得自己看上的人厲害又漂亮,自己眼光可真好的時候。
下首位置一侯爵起身,唇角帶着笑意。
「陛下。」
常安侯。
容兮抬眼往他那邊看了一眼。
「常安侯可有事?」
聽見這人名字,容狄抬頭,也跟着看過去。
早上他帶着人搜查了一番,最後也沒找到穆彩所說那人,若是穆彩沒有看錯,這樣的人按道理來說該是很好找到的才對。
所以容狄才覺得這事情有問題。
不過這事情先暫且放在一邊,之前穆彩還隨口跟他說了什麼來着。
常安侯帶了誰來想要幹嘛來着?
「臣家中小女傾慕陛下威儀,央着一同前來了長恆,準備了歌舞,獻於陛下。」
音樂奏響,一個二八年華蒙面少女抬腳走進大殿,腳腕銀鈴泠泠,一舉一動皆為曼妙。
容狄才反應過來。
哦,對,常安侯是現在就已經想要往容兮後宮塞人了。
目的性還能再明確些嗎?
容狄不屑的嗤了一聲,端着酒杯一飲而盡,欣賞歌舞就欣賞歌舞,反正容兮現在也不是蠢得真能被美色誘惑。
他還不信,這人能臉皮厚的再說出什麼不堪入耳的話來。
卻無意間抬眼,看見了對面樓星散的臉色。
? ?不知道是不是感冒了,這幾天總頭疼,但除了頭疼冒冷汗也沒別的反應,就很奇怪
? 出去透透氣去,等晚上繼續多一點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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