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回巡捕房好好招呼。
襲擊陳總,真是瞎了他們的狗眼。
真不知道誰給他們的膽氣去襲擊陳總的。
兩個巡捕搖頭晃鬧,在心裏將這兩人給划進了大傻子行業、
總探長當初說了,不管什麼人,只要犯了事,該怎麼處理怎麼處理,天塌下來,他頂着。
因此陳樂道雖然已經離開了霞飛路巡捕房,但霞飛路巡捕房卻是繼承下來了陳樂道對待日本人的態度。
兩人押着日本人,任憑日本人怎麼瞪他們,兩人都不帶怕的。
其中一人甚至還不爽地扇了那個叫村下的日本人一巴掌,把人牙齒都打掉了兩顆。
街邊有一個拎着菜兜的老奶奶,聽到這兩個日本人襲擊陳樂道,直接氣得從菜兜里掏出兩個雞蛋砸在了那兩個日本人身上。
天可憐見,其中一個竟然是臭雞蛋。也不知道這老奶奶又被哪個無良商人給坑騙了。
陳巡長,不陳總,陳總可是大好人!
陳樂道在霞飛區的名望是不低的,他給霞飛區帶來帶來的改變,讓這裏的人都念着他的好。
「襲擊陳總,就該把他們槍斃了!」人群里有人喊道。
不少手裏有順手的東西的人,都把東西朝兩個日本人丟了過去,以此來解氣,就連兩個巡捕都遭了無妄之災。
一股難以忍受的臭雞蛋味在街面上傳播開來,街上看熱鬧的人如避虎狼一般,很快便全都躲得遠遠的。
還是加賀恭一郎的日本餐廳,陳樂道三人和金山三人換了個包廂,六人重新坐了下來。
幾人本來準備換個地方,不過被加賀恭一郎說什麼都給留住了。
加賀恭一郎不希望因為餐廳的事,給陳樂道留下不好的印象。所以挽留住了幾人,將責任都攬到了自己管理不善身上。
他把自己處在弱勢的地位,說什麼這是他的錯,希望能讓他做東給陳樂道幾人賠罪。
加賀恭一郎當初開這個餐廳,就是因為當初陳樂道在霞飛路捕房。現在要是因為這餐廳和陳樂道交惡,他真得哭死。
見這加賀那個死樣,幾人最後都沒離開。因為加賀確實做得很到位,看着不像那些混球日本人。
只是陳樂道幾人雖然如加賀的意願留了下來,但卻是把加賀這個想做東的人踢出了包廂。
一個連漢語都聽不懂的人,攪合在他們的飯局上湊什麼熱鬧。
谷鷟
金山拿起桌上的小酒瓶倒了一杯清酒,和陳樂道再次幹了一杯。
「來上海這幾日一直聽說陳兄弟的累累威名,據說就是日本人,在陳兄弟面前也要退避三舍。
之前我還有些懷疑,結果今日一見,才知道真是名不虛傳啊!」
「陳總探長,我王陽這輩子沒服過幾個人,不過對你,我心服口服。
這兩天我們在上海灘可是見足了這些洋人的囂張之氣,其中這些小日本最是可惡。
你能讓這些小日本夫服服帖帖的,這他娘的實在解氣!」
王陽說着就站了站起來,給自己酒杯重新滿上了。
「陳總探長,我王陽就佩服你這樣的好漢,我敬你一杯。」
王陽將酒一口灌進了喉嚨,倒舉酒杯,一滴不剩。
陳樂道見狀,自然也是爽快的喝了一杯。這幾人爽快的性格挺對他胃口,是可以交為朋友的。
金山、王陽、高堅三人就如陳樂道猜測一般,這三人確實身份確實不一般。
陳樂道沒聽說過他們三人的名字,這是因為三人不在上海灘這地界上混,這三人都是在太湖上混飯吃的人。
陳樂道的勢力還限於上海灘,自然不會知道太湖上的勢力。
江湖江湖,金山他們還真就是「江湖」人。
大山上有山大王,草原上馬匪,水面上,自然也有水匪。
金山三人,就是太湖水匪中的一支。
不過金山他們所在的那一支水匪,因為評書聽多了,說什麼既然是在太湖,那就要效仿梁山泊好漢,干劫富濟貧的事。
金山他們這群人不知道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