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星盯着面無表情的崛未央奈沒有說話,沉默讓周圍的二期生也感覺到壓力巨大,本來還有點碰撞的碗筷的聲音,也瞬間沉寂了下去。
「生駒你認為呢?」話頭再一次的拋向了生駒里奈,連女孩也稍微嚇到了,不要把話題弄的那麼沉重在丟給她啊!
清了清嗓子,生駒里奈說道「挺好的,有這麼多前輩在呢,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望月星點了點頭,生駒里奈的回答還是令她畢竟滿意的。
吐出一口濁氣,拿起自己的筷子,夾起已經烤好的烤肉,即使隔着牆壁都能聽到另一邊的喧鬧。
「嘛,我猜,你們對猴莉說的,大概也是什麼,是猴莉的話,肯定沒關係的,肯定可以的。這種安慰人的話吧。」望月星對着二期生,緩緩的開口。
二期生的成員紛紛抿着自己的嘴,低下了頭。
「嘛,那我就來講幾句反話?」望月星說着,將手中的烤肉放到了崛未央奈面前的盤子裏。
就好像要訓斥學生的老師一般,旁邊的一群學生都低下了頭。
「ter的工作很累人的,你注意好自己的身體。她們都看着你,我也是,所以……」
「即使成績不好,也完全沒有關係的。雖然代表不了大多數人的意見,但我是不會怪你的。」
崛未央奈眼睛一瞪,透露出一絲的難以置信。
壓力可以來自任何的地方,即使會露出笑容,也不代表完全的開心。有的人盼着她,能打出不一樣的成績;有的人覺得,她肯定不會有問題;有的人即使不表露在面上,也能感覺到一絲若有若無的敵意。
那麼成功,就好像成了必須要的事情。
「你本來應該和她們一樣,慢慢的進入大眾的視線。本來你也不用被推到這樣的風口浪尖上啊。」望月星看着木質的天花板,感嘆着。
「放輕鬆,放手去干就好了,不論結果是什麼樣,這段過程,才是你最應該重視的東西。」
說完望月星站起了身,活動了下自己的身體,自己也是稍微有些尷尬的「我不知道,我說這些對你沒有沒有用,有沒有一點的安慰效果。」
「雖然說早就不是乃木坂的經紀人了,但是看着,總是有种放不下的感覺。如果能幫到你們的話,都會輕鬆一點的吧。」
「所以啊,有什麼問題,就儘管去找生駒好了。」拍了拍生駒里奈的小腦袋,望月星晃了晃腦袋,往外示意着。
生駒里奈一頓,雖然知道他的意思,但是忍不住吐槽「我還一口都沒吃上呢,你要是只想說這一段話的話,等吃完再說不好嗎?而且啊,什麼叫找我啊,說這麼多帥氣的台詞,自己去負責啊!」
「你解決不了的事情在找我啦,而且,我要結束來這裏說的話,那幾個不嫌事大的傢伙拱火還不給我燒了?」望月星曲起手指在女孩的腦袋上敲了敲。
生駒里奈撇了撇嘴,也是一副無奈的樣子。
走的時候,還順手敲了敲渡邊迷離愛的小腦袋「掉到地上,桌子上的東西就不要吃了,年齡小更要注意這些,新內你也多幫着看着。」
等到瞭望月星兩個人離開,二期生的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還是新內真衣開了口「怎麼有一種老父親的既視感呢?」
「也不一定吧,說不定是男媽媽呢?望月桑對我說過的話,都是我媽對我說的。」渡邊迷離愛吃着烤肉說道,她是不介意,關心這種事情的人,大概也不會含有惡意吧。
「總感覺,是一個會是一個很奇怪的人呢,明明也不是那麼深的交情。」北野日奈子對一旁的寺田蘭世說道。
寺田蘭世點了點腦袋「也不是很奇怪的吧,但是一個很好的人。」
崛未央奈輕輕的撐着自己的腦袋,有些呆滯「你們說……望月桑這麼盡心的動力是什麼呢?」
……
望月星可不知道自己被發了好人卡,轉頭又回到了一期生在的房間裏。
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旁邊的小傢伙一下就圍了上來。
「望月桑,你去哪了?」星野南眯着自己小眼睛,撐着桌子上,問道。齋藤飛鳥從星野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