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沒過兩天,她接到了陸父的電話,讓她跟着陸子池回家吃飯。
連陸瀟瀟她都沒說什麼,就更沒法對陸父解釋了。
掛電話之後接着就給陸子池打了過去。
電話一接通,直接了當地問他,「你是不是沒跟伯父他們解釋清楚?」
陸子池忽然接到她電話還挺高興的,誰知道她就是為了說這個。
淡淡地反問,「解釋什麼?」
林晚道,「當然是我們,我們已經不是那樣的關係了,總要告訴他們一聲不是嗎?」
「誰說我們不是?那我每天去看你做什麼?」
他的語氣越輕描淡寫,林晚聽着就越上火。
「那天晚上我就跟你講得很清楚!」她忍不住低吼道,「我不想再和你在一起!現在連孩子都已經沒有了,正好各走各的路!」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提及那個沒來及出世的孩子。
吼完之後,電話兩頭的人都沉默下來,只能聽到林晚還沒完全平復,微微有些急促的呼吸聲。
半晌,陸子池沒什麼情緒的聲音再次響起。
「我當時也說了,我不同意。」
林晚頓時又被氣得深吸了兩口氣。
偏偏電話那頭,陸子池就跟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話有多氣人似的,還在繼續說着。
「我說過不管這件事惹得你多生氣,都不要拿分開說事,我是不會同意的。」
林晚冷冷地回道,「我不是意氣用事才說分開,我是認真考慮過的。」
陸子池沉默了片刻,還是沒有讓步。
「我也認真的考慮過。」
固執得像是八九十歲的老頭。
林晚頭痛欲裂,感覺已經完全沒有辦法和他溝通下去。
「陸子池,」她放低聲音,像是服軟一般,「你不要再逼我了好不好?你對夏梓瑤有求必應,為什麼就不能也答應我一次?我現在只想一個人好好生活,孩子的事我不怪你,也不想怪她了,你就放過我好不好?」
電話里的聲音一如既往地好聽,像是一汪清冽的泉水,但語氣卻那麼急切無助,好像在他身邊連一秒鐘都呆不下了一樣,迫不及待想要離開。
陸子池嘗到了後悔的滋味,實在是太不好受了,讓他每天晚上做夢都想要回到那天,告訴準備放過夏梓瑤的自己不要再心存僥倖。
但哪怕她這麼懇求,他還是沒辦法瀟灑地說出一個「好」字。
他聽到自己緩緩說道。
「對不起,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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