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所謂文化,秦岳也從來沒有什麼興趣。
他雖然坐在酒吧裏邊,卻是和周圍的人和事務格格不入。
秦岳還在尋思,突然地,舞池裏邊走過來一對男女,兩人糾纏在一起跌跌撞撞,旁若無人。
男的一手貪婪摟着女人的腰肢,他眼神一轉,立刻就看到了秦岳所在的角落。
秦岳坐着的位置燈光昏暗,不引人注目,貌似是干一些事情的最佳選擇。
男人看了一眼,立刻就腳步踉蹌,醉醺醺的過來。
他一把拍在桌上,直接對着秦岳咆哮「滾,快滾!小子,換個地兒。你這位子,光哥我看上了!」
秦岳初來乍到,原本不想惹事。
身子一挪,秦岳正要起來。
不料那叫做光哥的,卻是等着不耐煩了。
「特麼的,你聾了還是啞了?勞資跟你說話呢!磨磨唧唧的,你特麼找抽是吧?信不信我一嗓子,就能叫人把你轟出去!」一手拽着女人,光哥的語氣及其不善。
那眼高於頂的模樣,壓根就沒把秦岳當人看。
仿佛秦岳就是個隨便的阿貓阿狗,可以任由着他呼來喝去。
光哥身邊拽着的女人,模樣姣好。
雖然乍看幾分清純可愛,然而大半夜還出現在這種的地方的人,根本不用多看,秦岳也知道她是個什麼貨色。
兩人全都是眼神輕蔑瞄着秦岳,完全就把秦岳當成了酒後的樂子。
已經起身到一半的秦岳聞言,立刻就重新坐下了。
身子往後一靠,秦岳翹起二郎腿,大馬金刀的穩坐如泰山一樣,巍峨不動。
「嘿!你特麼還敢坐下,你找死啊你……」
光哥眉頭一豎,臉色猙獰。
一身酒氣的光哥這一嗓子嚎嚎,立刻就惹來不少視線。
即便是喧囂的音樂,都蓋不住光哥的憤怒。
舞池裏的人,一下子停止了扭動,不少人遠遠看着這邊,眼中都很是忌憚。
很多風言風語,依稀就傳進了秦岳的耳朵
「誰啊,那是……怎麼跟光哥作對,那小子我看是懸了。」
「是啊,來這裏,都要給光哥交保護費的。這麼多年了,也沒見誰能把光哥怎麼樣。」
「噓……小聲點,什麼保護費?你不要命了!那叫衛生管理費!」
「那哥們砸還不走,喝了多少啊這是?」
……
一看到秦岳和光哥對峙,很多人都是紛紛搖頭,他們一點都不看好秦岳。
音樂聲太大,人群那邊的話,秦岳雖然聽得不太真切,但也大約是知道了一些風聲。
眼前叫光哥的這傢伙,似乎也不是什么正經人。
他不但為難秦岳,更是惹了此地的不少人。
只是因為光哥不好對付,大家對他唯唯諾諾,全都是避之不及,敢怒而不敢言。
就連保護費,都能被說成衛生管理費,秦岳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所謂冠冕堂皇的說法……
某種程度來說,對面這位光哥,也算是個「人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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