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不接受病人,費林頓的臉上很快就不高興,他直言道「醫學是用來救人的,這一直是我的人生信條。學術有爭端這很正常,你們不能因為面子,就去拒絕病人,這很不道德。」
「費先生,你把自己的難題推給我們,這就很道德嗎?連你們的先進技術都治不好,那……」林霖的話說了一半,就立刻止住。
被逼急了,林霖是說錯了話,自打耳光。
偏偏這時候,現場的人不但不罵,反而一個個的生怕攤上事。
此刻要是站出來駁斥林霖,嘴上可以無比光鮮,但沒有誰能有把握去承擔說話的後果,那個讓費林頓已經宣佈等候死亡的病人,他們可沒能力去面對。
「林霖不是那個意思,他是說,我們的技術都是差不多的進度,費先生你那邊診斷不能治療,我們這邊當然也是差不多的水平嘛。」聶老操着官腔,很圓滑的就把剛才林霖的破綻給掩飾過去。
費林頓看着這一老一小,當即氣不過,不善道「沒想到你們諸夏的學術界,全都是這樣的人。你們要是這個態度,那研討會可以到此為止了,我不屑和你們這種商業化,面子化的學者為伍!」
費林頓要走,林霖和聶老都沒打算留下他。
一旦燙手的山芋砸在自己手裏,中醫的名頭那就完了。
然而,關鍵時候,秦岳卻是突然笑了笑,開口道「費先生留步,你帶來的病人,我個人非常感興趣。我可以診斷一下,當然我不保證我的治療完全奏效。」
已經站起來要走的費林頓當即駐足。
他仔細的看了秦岳幾遍,確定沒有聽錯秦岳的話,費林頓一下子僵硬了很久。
「秦先生,這裏只有你一個人是真正的醫生,請接受我對您的敬意!」滿臉激動之色,費林頓當即對着秦岳深深鞠躬。
聚光燈閃爍不停,記者們當然不過錯過如此精彩的畫面。
「費先生嚴重了。您說的很對,醫生的天職就是治病救人,這無關於學術的爭端,更不該因為面子,就去婉拒一個將死的病人。」秦岳隨即也是微微欠身。
兩人雖然不是一個領域的學者,但彼此之間,卻是因為學術而惺惺相惜,很有幾分共鳴。
相對於研討會上打毫無意義的口水仗,秦岳和費林頓都是那種主張實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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