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氣,「林長老,劍爺爺,你們來了正好,阿止剛才被燙到了,我過去瞧瞧他。你們先在這裏陪一會兒孩子們吧。」
「什麼?阿止怎麼又被燙了?哎喲!怎麼這麼不小心……」劍無一聽,又有些擔心薄行止,「小的不讓人省心,大的怎麼也不讓人省心?趕緊去吧,真是愁死我了。」
林長生看着病房上躺着的兩個小傢伙,別提多心疼了。
尤其是薄樂瑤的兩隻小手手上都是出了那種手足口的皰疹,看起來觸目驚心。
「這得多疼啊……瑤瑤平時就嬌氣……」
他的眼眶瞬間就紅了,恨不得替孩子受過。
劍無也是難過,「人家都沒有感染,偏生咱們家的感染了,我怎麼覺得這事兒這麼蹊蹺呢?」
「你這是在故意陰謀論嗎?」林長生瞪了瞪眼。
這幾年,小孩子春季感染手足口也不是一件什麼奇怪的事。
「他倆平時好好的被我們瞅着,唯恐摔了磕了,這突然怎麼就會病了?」劍無還是覺得不對勁。
「唔……」就在這時,病床上的薄宴錚翻了個身,發出了一聲呻吟坐了起來。
他兩隻小手正準備揉揉眼睛的時候,劍無趕緊制止他,「你的手可千萬不能揉眼睛,知道嗎?」
薄宴錚打量着四周陌生的環境,到處都是白色的?
醫院嗎?
「這是哪裏啊?太爺爺,我病了嗎?」
昨晚上臨睡前還好好的,怎麼一覺醒來就不在家了?
「瑤瑤半夜發了高燒,就被送過來了。你們倆都感染了手足口,好好的在醫院住兩天吧。」林長生看了看他的手,發現他的手並沒有薄樂瑤的那麼嚴重,這才舒服 了一點。
要是兩個重症,他真的要心疼死。
劍無拿了溫度計又測了一下薄宴錚的體溫,「沒有發燒,還挺好的。」
又去測了測昏睡中的薄樂瑤,「383,低燒。」
醫生這時走了過來,重新調配了一些輸液瓶,「這是今天的吊瓶,一人三瓶。」
病房裏靜悄悄的,護士走過來先給薄宴錚扎了針,然後又給薄樂瑤扎。
扎針有點仿佛螞蟻咬了一下一樣,就這點小痛直接把薄樂瑤給扎醒了。
「啊!好痛!」
「瑤瑤,你醒了?」林長生趕緊看過去,就看到小丫頭皺着小眉頭,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太爺爺,我怎麼打針輸液了啊?」薄樂瑤小臉兒還有點紅暈,那是發燒染上的。
林長生還沒有開口解釋,薄宴錚就告訴她了。
「我怎麼會感染這個病?太可怕了。」薄樂瑤黑葡萄一樣的大眼睛瞬間就蓄上了淚水,「我不會死吧?我不要死……我還想多吃一些陽光玫瑰呢!」
「哎呀,小嬌氣包,不會的,不會的。你這不是燒都降低了嗎?昨天你媽說,你都
燒到39度呢!」林長生趕緊安慰她,「瑤瑤最乖了,安心吃藥,安心輸液,身體就會恢復的。」
「媽媽和爸爸呢?」薄樂瑤打量了一下病房發現,並沒有看到自己父母的身影,不由的有些奇怪。
「等下就過來了。太爺爺這就去叫他們。」劍無站了起來,就朝着另外一個病房走過去。
而此時的阮蘇疲睏交加,一進了薄行止所在的病房,看到他果露的胸口和小腹那觸目驚心的紅痕就嚇了一跳,尤其是還有起泡的地方。
她更是心裏很是愧疚,當時她很煩躁,也很擔憂孩子們……
沒想到一推竟然打翻了粥碗。
她看到床邊的藥膏,於是拿起來擠了一些輕輕的塗到他的傷痕處。
結果剛塗了一下,就被一隻大掌給牢牢握住了手腕。
男人緩緩睜開雙眼,露出一雙充滿了紅血絲的雙眼。
在發現是阮蘇以後,他鬆了一口氣。「孩子們怎麼樣了?」
他試圖坐直身體,但是一動卻扯到了傷痕,頓時讓他痛得又是俊臉微皺,忍不住發出「噝」的一聲。
看着男人有些蒼白的臉色,還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