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為難,當下只得硬着頭皮道:「請吃飯自然是沒問題,我也早就想親自做東請陸先生吃個飯,另外我們武館,自然也是有飯吃的,菜餚也不差。」
「那就沒問題了,我現在立刻去你們天北武館,等事情解決,我們再一起吃飯。」陸凡當即說道。
霍正東連忙問道:「對了陸先生你現在哪兒,我現在景泰路老洋房,要不我立刻趕過去找你匯合先商量一下,看看這件事有沒有什麼緩和的辦法,最後是托褚廳長請天北城主大人出面,從中斡旋調和一下。」
「不用這麼麻煩,等人都到了在從中斡旋調和,我肚子快餓得不行了,還是按我的方式快點解決好去吃飯,就這樣,你不過用過來了,先回武館,我隨後就到!」
陸凡說完不再給對方說話的機會,直接掛斷了手機。
霍正東聽着手機嘟嘟的忙音,心裏頭再次一片凌亂,既然事已至此,說什麼也沒用了,他搖搖頭旋即吩咐司機立即返回天北武館。
而此時的陸凡,已經帶着許青竹和孟萌萌走到了地下停車場。
許青竹斷斷續續聽着剛才陸凡的通話內容,當下問道:「陸凡,我們這是準備去,天北武館?」
陸凡點頭:「對去天北武館,今天晚上有人請我們在那邊吃飯。」
「去天北武館吃飯?這……好像不太符合常理吧?」許青竹並不傻,立刻感覺到了不對勁。
「有什麼不符合常理,據說天北武館的飯菜不錯,對了上次咱們不就吃過一次嘛,我倒是把這茬給忘了。」陸凡搖了搖頭,旋即一屁股坐進駕駛位置。
許青竹與孟萌萌只得將信將疑跟着坐進來,隨後陸凡腳下油門一踩,車子直接便是沖了出去,離開停車場後朝着天北武館的方向呼嘯而去。
景泰路老洋房那邊距離天北武館比較近,而且並沒有堵車,所以霍正東最先返回了武館。
此時天色都已經黑了,冬日的白晝明顯要短上不少,等了一個下午的館主司勤空樂,看到霍正東一個人返回來,原本就無比憤怒的他頓時氣不打一處出來。
司勤空樂緊咬着牙喝問道:「那姓陸的小子呢,他難道沒有來赴約?」
未等走進大廳的霍正東開口,司勤空樂再喝道:「既然他沒有來,那就是不敢應戰了,你可有將他的兩條手臂給帶回來?」
霍正東心中無奈,只得說道:「回館主,陸先生剛才有些事情耽擱,大概還要晚一點才能到。」
「真是豈有此理!」
司勤空樂再次勃然大怒,一巴掌便是將擺茶的桌子給拍得稀巴爛,怒目道:「這姓陸的小子,實在是猖狂至極,本館主下戰書,他竟然讓我等了這麼長時間,真的是混賬東西!」
一旁原本連連咳嗽的白清岩這時候也不咳嗽了,拱手道:「館主大人,這個叫陸凡的小子,確實是狂妄無比,不僅狂妄,他這分明就是沒有把館主你放在眼裏!」
「不錯,這小子目中無人,館主大人,待會兒這姓陸的小子來了,您可一定要廢了他!」一名教頭附和道。
司勤空樂咬着牙道:「這小子前來踢館打傷打殘我三名教頭屬下不說,甚至還如此目中無人不把我這個館主放在眼裏,豈止是廢了他,本館主還要將他綁起來,吊在武館大門示眾,我要讓江湖道上的人都知道,我天北武館,絕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挑釁的!」
他話音落下,一名護衛急匆匆跑了進來,拱手道:「館主大人,他來了,那個姓陸的小子來了!」
話音落下,司勤空樂豁然起身邁步走出去,霍正東與白清岩緊隨其後。
眾人剛走出大廳就看到一台車子呼嘯着沖了進來,隨後甚至還在前方的練武廣場來了個漂亮的甩尾,車子這才停下。
隨後在司勤空樂等人的注視之下,一名身穿着名貴休閒西裝,腳踏着蹭亮皮鞋,甚至手腕還戴着一塊兒名表的年輕人,邁着大長腿從車裏走了出來。
司勤空樂不由得一愣,甚至就連霍正東也都有些恍然,因為眼前的陸凡實在是太帥了,西裝名表穿戴之後顯現出來的氣質與之前截然不同,甚至就連之前見過陸凡的武館弟子學員也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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