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怎麼還有名字?以前咱們走的時候不是只有那些可以踩哪些不可以踩麼?」
「你沒看出來,宗主是看上這姑娘了!」
「原來如此……」
「別亂說,小心被宗主聽去。」
還是描寒穩重,不亂說話,他馬上制止,四人才停止亂猜。
待走過約七種步法,墨一又道:「我教你的這些都不是用在焦黎殿的,你只需記住,日後定有大用。」
趙青沐不明其意,只先點頭答是,等日後再作分析。
她猜測這銀火宗裏面用來藏匿的地點必然很多,她先學會這步法,將來待墨一先去躲藏,她善後之時必然要用到。
學完了這些步法,墨一吩咐她住在偏殿,以後作為他的貼身護衛常伴其左右,趙青沐只好應了。
她心裏權衡再三,只道是我先潛伏在你左右先設法取得你信任,待你對我完全沒防備時我再殺你,簡直易如反掌。
待進入東殿時,墨一隨口囑咐些細小機關觸發位置,趙青沐不禁皺起了眉頭。
雖說那東殿不小,足有她房間四五個那樣大,但是各處設有機關的擺件位置就有二十幾處。
她心道以後要是住在這裏,不小心誤觸了哪一個機關,引發了一堆暗器,她豈不是大仇沒報先死在了自己手裏,那該多冤。
馬上她便提出自己的要求:要我做你的護衛可以,我不要住在這裏!
誰知墨一聽了她的話不惱反而微微一笑。
「你可以不住在這裏,住回你的沉火潭,但是若是我有事叫你,你能瞬間來到也可以,否則你也沒有必要做我的護衛!」
趙青沐一聽她若不應這是要趕她走的意思,趕緊改口:「我要住在這裏。」
墨一眼底出現一絲詭異的笑,轉過身往外走去。
「我不在的時候你可以出去做你自己的事,我回來前你一定要及時回來。」
「我怎麼知道你什麼時候回來?」
「那你可就要機敏一點了,最好是多關注我的動向,不過,我一般天亮前就會回來。」
這句話說完,墨一已經走出了大殿。
趙青沐還想多問幾句,便跟着追到東殿門口。結果,他人早已消失。
大殿裏佈滿殺機,森氣凜然,趙青沐自然不願多待片刻,馬上也跟着出去。
剛走到門口,早有書風伸出一枝筆將她攔住。
「喂,你到底是什麼人,怎敢對宗主如此無禮?」
「我叫玄沐,剛從分宗回來。」
話剛說完,一枝筆帶着殺氣向她脖子處襲來,她只好側身躲避。
判官筆在她脖子處一轉,筆頭便換了方向,轉而刺向她肋下,趙青沐忙伸手格開,再一伸掌去攻擊畫雨胸前。
畫雨見她來勢兇猛,內力深厚,忙閃身躲避。接着趙青沐抽出腰間長劍,帶着劍鞘與他周旋。
精鐵判官筆與趙青沐隨身攜帶的另一把長劍叮噹碰撞,不過盞茶時間,二人已拆了幾十招,不相上下。
書風見趙青沐來者不善,馬上擋在二人中間將他們分開,停止打鬥。
「姑娘身手不錯,不知師承何人?」
「我沒有師父,我的功夫是一個陌生人教的。」
「這……」
書風還待要追問她的來歷,寫秋已經插話道:「你們別鬧了,她現在已經是宗主護衛,和我們職位並列,我們沒有質問她的權利。」
「宗主封她做貼身護衛,一定有他的道理,咱們不可枉自揣測。」
描寒道。
接着書風點了點頭,畫雨這才收回自己的筆,低頭對趙青沐道:「小小切磋一下,得罪之處還請見諒。」
趙青沐回禮道:「不必在意。」轉身便下了台階。
四人望着她的背影,皆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
「有一說一,這姑娘不弱!」
這是畫雨剛剛跟她交手後的感想。
「廢話,弱的宗主會讓她做護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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