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看一看。」
季才點頭,側身讓她過去。
夜晚來臨,季才沒有聽到任何聲響,看來屋子的隔音效果不錯。
窗戶推開一個小縫,一陣黃沙飄進來,季才手指捻磨細小的沙粒。
她現在應該很忙吧!
事實上,如冰清閒的很,和申學坐在書院的閣樓里,地上暖着酒,旁邊几几道小菜。
「申院,我是娶夫,又不是嫁人,你臉沒必要拉,這麼長。」如冰兩隻手把着額頭下巴,作勢往兩面拉。
「你要去儲府,憑啥?讓儲家小子過來。」申學雙手握在一起,冷哼一聲轉過腦袋。
「申院,當初誰說的來着,讓我娶夫跟着夫家去,省心省糧食。」如冰去摸暖爐上的酒壺,燙的她趕緊摸耳朵,起身找了一塊厚實的布裹在外面,端起酒壺給申學倒了一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屋內油燈未點,暖爐里忽明忽暗的光打在兩人臉上,氣氛一下子安靜下來,只聽到噼里啪啦的聲響。
申學長長的嘆了一口水,「罷了,儲府離書院也不遠……受委屈了你就回來。」
「也就你欺負我,澤霖對我好着呢!」提到儲澤霖,如冰的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申學冷哼,「儲家就他嗎?一窩子不知道是豺狼還是虎豹,小心把你吃的渣都不剩。」
「澤霖會護着我的!」如冰不甚在意,喝沒了杯子裏的酒又去倒了一杯。
申學杯子還未拿起,「我還沒老,儲家要是欺負你,儲澤霖不幫你,回來找我,我哪天成黃土了……去找儲嬌。」
她拿起筷子對着如冰腦袋敲了一下,如冰抱住頭痛呼,「疼啊!」
「疼就對了,記住沒有,傻丫頭。」
如冰連連點頭,「聽見了,知道了,別擔心啦!」
與次同時,儲府燈火通明,儲澤霖忙的腳不沾地,剛剛放下賬本。
小廝匆匆走進書房,「二少爺,嫁衣上的珍珠缺了兩顆!繡房那邊拿不定主意,問可否用…玻璃珠抹上顏料代替。」
「誰的主意?」玻璃代替珍珠,恐怕不是代替兩顆吧!
「……」小廝跪在地上不敢說,他就是一個傳話的,儲府後院主子們的事不是他能說的。
儲澤霖也不為難他,「下去吧!告訴繡房,做好後我親自檢查。」
。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