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辦酒席的事。」
許清悠這就知道了,她嗯了一聲,「酒席怎麼了?
酒席上出事了?」
許母說沒有,然後就說今天擺了多少桌酒席,喜糖還有煙酒這些買了多少。
許清悠故意的只哦了一聲,沒說別的。
許母呵呵的笑了兩聲,笑得有些尷尬,「就是這錢吧,也不是個小數,咱家你也知道,我這也沒什麼收入,然後這酒席的錢得你掏。」
許清悠笑了,「不是有禮金收回來麼,酒席的錢不一直都是用禮金去抵的麼,里外里的你還能賺一點。」
老家那邊都是這樣,酒席是長輩辦,禮金也是長輩收,跟年輕人沒什麼關係。
許母啊了一聲,「我這今天算了一下,禮金也沒收多少,酒席的錢興許還不夠。」
這事情如果放在以前,許清悠嫌麻煩嫌磨嘰,直接就問對方要多少錢轉過去得了。
但是這一次她還真的就來了精神,就想好好的掰扯一下。
之前寧玄給了許母一大筆錢,不說別的,就說這筆錢按照彩禮來算,都比她那邊的行情要高了很多。
結果許母的胃口實在是太大了,這還不夠,一個酒席的錢還要過來要。
許清悠直接問,「酒席花了多少,禮金收了多少,我看看中間能差多少,來了那麼多人,擺了那麼多桌,今天明明都坐滿了的,怎麼可能禮金收不回來?」
許母一聽她這麼說就不說話了。
母女兩個彼此都了解,許清悠只說這麼一句,許母就知道她是想跟自己好好算。
這個事情肯定沒辦法算,好好算的話,她剛才那些話一算就知道是假的。
許母現在不太敢惹許清悠,畢竟還想從許清悠身上再搜刮點錢。
許清悠這個臭脾氣她太清楚了,若是她不高興了,那真的是一分錢都別想要出來。
許母接着就笑了笑,「哎呀,你說我這忙前忙後的,我還不得拿點辛苦費啊,這禮金刨出去酒席的開支哪夠我辛苦費的。」
許清悠也跟着笑了,「自己家閨女辦酒席還要辛苦費,算的這麼清楚嗎?」
許母那邊又沒有話說了。
許清悠直接就說,「上次寧玄給了你一筆錢,那麼大一筆不夠你日常開銷,一個酒席的錢你都算的這麼清楚,要過來管我要。」
許母有些意外,「他給我錢跟你說啦?」
看來她是以為許清悠不知道,想把這筆錢瞞下來。
真的是想的多,這種事情怎麼可能瞞得住。
許清悠靠在沙發上,飢餓感都被氣沒了,「你說你要多少?
我看看你胃口有多大。」
她這麼一說,許母就有點拉不下來臉,「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這都是一家人,有你這樣說話的。」
「你還知道一家人,一家人你天天算計我,想從我身上撈錢?」
許清悠的語氣是帶着笑意的。
許母在那邊不吱聲了。
許清悠隨後又問,「到底想要多少?
你說個數。」
許母現在已經沒辦法說了,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她說的數目小了顯得她計較,但是說大了又肯定不符合酒席的花銷。
所以她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後沒有說酒席的錢,而是直接想要跟許清悠談彩禮。
行,談彩禮也可以,她不說許清悠也得找機會跟她聊。
許清悠跟剛才一樣的態度,「那你告訴我你想要多少?」
許母這一次不拿行情說事兒了,而是說,「彩禮肯定就不能按照咱們家這邊的慣例來算了,他家那麼有錢,肯定要多給,這樣他自己也有面子。」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