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會兒,率先站了出來:
「主公,依在下看,許攸雖是好意,但畢竟有些太過急切了。」
「雖然我們兩軍於官渡陣前僵持不下,可論起消耗和補給,坐擁四州之地的我們遠遠不是那曹操所能比擬的。」
「而且現下我軍士氣遠不如那曹操,如果只是求穩,或可用時間來取勝,不必急於一時。」
逢紀也躬身道:
「在下的想法與審先生大致,現下我軍士氣已經不能再遭打擊了啊。」
見逢紀和審配接二連三的決議要拖,許攸大急,正準備繼續說些什麼的時候,卻只見主位上的袁紹投來冷冷的目光。
袁紹冷聲道:
「許攸,你可都聽到了?」
許攸急道:
「不可啊主公,那曹操麾下謀士足智,武將精良,若是拖下去,恐怕只會橫生變故啊……」
話還沒說完,便被袁紹抬手打斷:
「行了,不必再多說了。」
「念你也是為了我大軍取勝,便先不罰你了,來日若是立下大功也就罷了,若是再敢害我軍將士枉死,那便休怪本公不留情面了!」
袁紹毫不留情的話語無疑深深的刺痛了許攸的心,當下只聽許攸慘笑一聲,對着袁紹遙遙拜去:
「許攸多謝主公不殺之恩。」
袁紹擺了擺手,隨意的驅散了他。
離開營帳的許攸仰天慘笑,聲音不可謂不悲戚。
這時,一名親兵見狀,趕忙跑上前來,問道:
「先生這是何故?」
許攸自嘲的搖了搖頭:
「吾才滿腹,袁本初竟不從之。」
見許攸竟然敢公開貶低袁紹,那名親兵當即臉色一變,感受着周圍異樣的目光,趕忙上前一步低聲道:
「小的曾承蒙先生厚恩,如果先生覺得迷茫,小的或許可以斗膽為您指出一條明路。」
許攸疑惑的看着他,一言不發。
親兵咬牙道:
「先生既然覺得在袁紹手下做事沒有前途,何不棄暗投明,投了那真正的明公?」
許攸愣了一下,同樣僅用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回應着:
「你是說……阿瞞?」
親兵點了點頭:
「那袁紹既然早晚容不下先生,與其等到他秋後算賬,倒不如我們先發制人。」
「先生久居袁軍高層,定能知曉很多機密,若是以此來向曹操投降,我相信他定能厚待先生的。」
聽着親兵的分析,許攸回頭望了一眼那座燈火通明的營帳,目光中閃過一抹猶豫:
「可是,袁紹畢竟對我有知遇之恩啊。」
親兵着急道:
「先生可切莫犯糊塗啊,那袁紹對您的恩情,這些年來您對他的出謀劃策怕是也早就還清了。」
「像那田豐,一生為袁,結果呢?落了大獄了。您又何苦白白送了自己的性命?倒不如學那郭嘉荀彧,棄暗投明啊。」
看着自己現下落魄的這般田地,再看一眼身後的營帳,兩種對比之後終究還是化為許攸一嘆:
「罷了,既然袁本初容不下我,那也就休怪我無情了。」
「我有良計,讓阿瞞知道,取冀州定會易如反掌啊。」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