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負責照顧他閨女的張齊也一樣。
老組長的女兒是很善良也很漂亮的一個女孩子,只可惜是一個白化病患者,終日只能待在陰暗的家裏。就如同一隻飛蛾一般,對光明既期待又懼怕。
她渴望擁抱陽光,卻又怕被神聖的光芒刺傷。
當年聽到辦公室主任偷偷地給自己講說老組長很看好他,並且希望張齊能夠和組長的女兒多接觸接觸的時候,張齊還是很高興的。
可惜自己還是犧牲了,就如這倒在隱秘戰線上的千千萬萬人一樣,將自己的生命化作了點燃黑暗的柴薪。
你們的國家不會承認你們,可我們的人民不會忘記我們。
聽到駕駛室的門發出一聲輕響,張齊收回了自己沉淪於回憶的思緒,用大拇指輕輕刮去眼角的淚水,然後將視線移向門口。
「格林格拉斯先生?你找我有事情嗎」?
「我是來道謝的,謝謝您齊羅爾先生」。「亞利托」輕輕的說道,「請問我能進來嗎」?
「當然可以」。
「亞利托」邁步踏進了駕駛室,然後關上了門。
兩個人誰都沒有先說話,都任由着冰冷的空氣吹過自己的臉頰。
「齊羅爾家族的勢力遍佈歐洲,如果你是擔心弗林特家族的報復的話那麼大可不必擔心」。張齊先開口說話了,「我們兩家好歹也是純血28家之一,今天就算是我把馬庫斯打死在了這裏也不會有人來找我們的麻煩」。
「我猜你在想為什麼我說話會這麼粗暴」。張齊看了一眼對面那個白髮「少年」欲言又止的表情繼續說道:。
「我的祖母維達·齊羅爾是一名聖徒,而作為她後人的我自然也就被很多人盯上了」。
「那些人無所不用其極,明面上開始打壓,背地裏策劃暗殺。我們對此別無選擇,只有反擊。久而久之身上自然會帶着一股殺氣。畢竟齊羅爾公司做的可是掉腦袋的軍火生意」。
「外人總是認為純血家族家大業大,天天過着奢靡的生活,無論是讀書還是就業都有着家族勢力的保障。可是又有幾個人知道這其中所帶來的風險」?
張齊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忽略着空氣中那股茶香,繼續說道。
「誠然,現在純血家族的風評並不太好。惡臭如狗屎一般的純血理論成了我們的代名詞,大多數純血家族早已忘記了往日的榮耀,只記得要攫取利益。像伏地魔那樣的跳樑小丑居然還能當上恐怖組織的首領,可真是叫人笑掉大牙」。
說到這裏的時候,張齊的臉上掛上了一副極為鄙視的表情。
「你,你竟然敢直接稱呼那個人的名字」!「亞利托」的臉上表情複雜,那是由驚恐,震驚和擔憂混合在一起的表情。
「我當然敢」。張齊的聲音十分的平靜。
「我為什麼會不敢直呼我殺父仇人的姓名」?
張齊的聲音猛然間拔高了幾度,語氣中充滿了極端的憤怒。
駕駛室里頓時變得死一般的寂靜,隨後寂靜便被一陣啜泣聲打碎了。。
「你,你怎麼了」。張齊面對正在哭泣的「亞利托」稍有些不知所措,「很抱歉剛才嚇到你了。不要再哭了好嗎」?
「亞利托」抬起了頭,紅腫的雙眼與張齊對視,隨後「哇」的一聲抱住張齊大哭起來。
「伏,伏地魔他當年為了保證父親的忠誠......就,就給我的......母親下了血咒」......
「別哭了,別哭了」......張齊一邊不知所措的安慰着「亞利托」,一邊以另一個人的視角靜靜地聆聽着那段黑色的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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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要到站了」。張齊拉開了包廂的門,對車廂里的眾人說道。
「你們剛才跑哪兒去了」?達芙妮有些狐疑的對着張齊和他身後臉上掛着一點點紅暈的「亞利托」問道。
「亞利托受了些驚嚇,我就客串了一回心理諮詢師」。張齊對着達芙妮笑了笑。
「哦,對了」。張秋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個已經打開的精緻鋁製小盒子,「這個是老弟你的嗎?我從包廂座位底下
第十九章 歡迎來到霍格沃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