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知道自己兒子心高氣傲,肯定接受不了這樣的結局。
可事情已然如此,他雖心有不甘,只得勸慰道:「修兒莫要擔心,這不過是個權益之計,紅袖這樣的賤奴,自然不能做你的正妻,到時候將她亂棍打死,也就罷了。」
他哆嗦着的手指向癱軟在地上,已經被打到昏厥的紅袖,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個紅袖的奴籍怕是還在喬清月手裏,你們簽了婚書,就相當於給我噴了一頭的糞水,虧你們想的出來這個權宜之計。」
喬二嬸聞言,頓時哭天抹淚起來,「哎喲喂,殺千刀的,我就說這個婚書不能簽,這可怎麼辦啊!」
喬二叔也罕見露出慌張的神情,事關兒子未來前程,他自然緊張。
最先冷靜下來的,到是當事人喬閔修。
他在房間中來回踱步,眼神陰鷙,「喬清月這個賤人,仗着喬遠山在世留下的那點產業,便眼高頭頂,不將我們放在眼裏,現在連我都敢算計,那我就要讓她失去最在乎的東西,她不是嫁人了麼?那大房的產業,理應就是我的。」
喬二嬸連忙附和道:「可不是?這小賤人嫁了人,就應該跟夫家姓了,這喬氏布莊等產業,就應該咱們姓喬的人拿着。」
轉眼思量間,喬閔修便想好了一個整治喬清月的好法子。
他衝着喬二叔找了找,然後在他耳邊嘀咕了好一陣。
喬二叔的眼神也從一開始的好奇,迷茫,再到眼冒金光。
「修兒這法子當真是絕了,這一回,就讓喬清月這個小賤人跪在咱們面前,求着咱們幫忙!」
他們一家子合計了半晌,打定主意之後,喬二叔便趁着夜色出了門。
再說另一邊的喬清月,留在府上,少不得要在喬夫人的眼皮子底下和阿拙大眼瞪小眼,這樣着實容易露陷,正巧到了月底收租子的時候,喬清月這才記起來,她們母女在京城還有些產業,借着帶新婚夫婿巡視家中產業的由頭,總算是和阿拙一起出了府。
二人並未乘轎,閒庭信步得走到朱雀大街正對面的一條小街上,阿拙突然將她一把摟進懷裏,轉身將她壓在了巷口石壁上!測試廣告2